天师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方盒,打开方盒是三科紫色的药丸,他轻轻捻起一颗,放进姝芜嘴里,让其咽下去,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姝芜就醒了过来。
他见到天师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很亲切,天师望着她醒了,笑了笑:“你的命那么宝贵,不该绝在这里。”
天君与天师将姝芜的真实身份与使命同她详细地讲了一边,姝芜她知道了要拿自己血肉祭剑,好不容易醒了过来,结果却告诉你你要死了,换作常人定忍不了。
姝芜没想他们所讲的,她只是问:“成渊呢?”
成渊?这个称呼既正经又暧昧,把天君和天师都听懵了,姝芜自己也不知道平时一直称呼为君上,上君或者帝君的男人在她往死门关走了一遭后就突然改口了,或许死里逃生之后的人大多会通透很多,他们突然就幡然醒悟,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姝芜她要的自始至终都不是为血族呕心沥血的帝君,她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总是护着她又欺负她的成渊罢了。
天君木纳地告诉他帝君在血族很好,让她不要挂念,自己只要做好祭剑的准备就行,因为马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要与她无关了,多残忍啊。
姝芜哭闹着要见成渊,她想跑出去,但是灵耀殿外有重兵层层把守,她根本逃不出去,忍不住感叹:“他关我的时候都不敢这么关。”
天师告诉她母亲是怎么怎么的伟大,是如何率领两族之人镇住血煞,最后流芳百世的,企图说服她。
她笑了笑回告天师:“我不想什么流芳百世,我没那么伟大,我就是一个只想好好活着的小草精罢了。”
“你不为天下众生想想?”天君皱了皱眉,反问她。
“众生与我何干?我岂是众生所生,众生所养?要救众生的是你们?凭什么拿我的命去救?”
姝芜这一番话使得天君哑口无言,她似乎说的在理,又似乎不在理。
“你不及你母亲半分。”天师对她失望透顶,不曾想当年那个心怀众生的神女之女竟然一点情分抱负也没有,一点也没有神女的风范和大义。
“我从来没有什么母亲,你们的话无从依据,你们这么讲也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罢了。”姝芜毫不给面前这两位大人物面子,她或许根本不相信他们所说的,对啊,凭什么让她相信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呢?在这之前毫无预兆,就这样突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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