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公主一听这话当即大声道“池大人!现在的情况明明就是嘉禾县主嫌疑最大,你不查出她下毒的证据却顾左右而言他,本宫怀疑你是在包庇嘉禾县主!”
池长庆的办案能力其实比起刑部尚书梁大人来不知道强了多少,但这些年一直在侍郎的位置上没能更进一步,和他那横冲直撞的性子有很大关系。
听了凤阳公主这话,池长庆有些不悦的道“公主何出此言?下官和嘉禾县主一没亲二没戚,微臣为何要包庇她!”
“池大人虽说和嘉禾县主不是亲戚,但据本宫所知,嘉禾县主多次遇到案子都是池大人为嘉禾县主开脱的呢!”
池长庆一听开脱两个字心中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凤阳公主!微臣所办的每一桩案子,不管当事人是何人,微臣都是根据证据来破案!这些案子在刑部也都是记录在案的!微臣实在不知这开脱二字是怎么来的!”
凤阳公主看着池长庆这个品级不算高的官员都敢如此顶撞于她,心中的怒火更是控制不住的道“呵!从前太师府徐小姐的案子,到嘉禾县主身边的婢女的案子,这一桩桩一件件怎么偏偏就这么巧都是由池大人你经手的呢!说你和嘉禾县主没有什么关系,这谁会相信!”
果然是她!若非一切都是她所设计的,那她一个深宫当中的公主,哪里会对于自己这个宫外的县主的事情了解的如此详尽!
沈乔盯着凤阳公主,那眼神似乎是要将她看穿的道“沈乔竟是不知凤阳公主是如此的关心沈乔,在沈乔身上发生的事情连沈乔自己都记得不那么清楚,凤阳公主竟能如数家珍!”
凤阳公主也毫不畏惧的盯着沈乔答道“雁过留痕!既然是发生过的事情,会传到本宫耳朵里自然也是正常!”
“到底是传到公主的耳朵里,还是公主在太师府和相府都有耳目呢!”沈乔此话一出,就连皇帝都忍不住深深的看了凤阳公主一眼,的确!今日他的这个女儿给他的震撼实在是不少!
凤阳公主在香料的影响下又再次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皇帝那饱含深意的一眼。
只是对沈乔怒道“你不要东拉西扯的!不说前面的事情!就说今日!明明就是你的嫌疑最大,池大人却非要闹着去查其他人,难道这还不说明你们关系匪浅吗!?”
池长庆再也忍不住大声打断凤阳公主道“为何不说!今日微臣就在陛当着陛下的面将凤阳公主所说之事掰扯清楚!也省得以后还有人动不动说微臣为何人开脱!
先说前太师府那次!那次微臣乃是跟随梁大人去为前太师贺寿的!遇到徐小姐被害的案件,是由前太师府的小厮将下官请过去的!
而并非是因为微臣知道案件会牵扯到嘉禾县主而上赶着去的!那小厮来请微臣之时,微臣的上峰梁大人,还有鸿胪寺卿何大人,承恩伯苏大人等朝中多位大人都在均可为微臣作证!
然后再说嘉禾县主身边的婢女遇害一案,这件案子原本是由京兆尹蔡大人主审的!微臣之所以会插手是因为临安王给微臣下了文书,让微臣协助蔡大人侦破案件!
临安王所下的文书现在还在刑部的档案库中,凤阳公主若是认为微臣说谎,现在就可以派人去取来!”
“即便如此!那此次的案件呢!明明嘉禾就已经试出了手上沾染了安乐姐姐所中之毒里含有的沙丽果汁液,你不想办法证明是她下的毒,却闹着要查其他人!你不是包庇她是什么!”
“凤阳公主!微臣在刑部办案多年!侦破案件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章法!不需要你来教微臣如何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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