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栾听了这话对着皇帝颤颤巍巍的跪下道“陛...陛下!奴才冤枉啊!”池长庆道“你不必喊冤!你杀人的证据都在你身上!你赖是赖不掉的!”
李栾听了这话紧张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然后对池长庆梗着脖子道“大人!奴才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小梁子分明就是畏罪自杀!奴才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
“这正是本官要问你的!说吧!李公公!”
李栾听了这话又对着皇帝磕起了头来“陛下!奴才冤枉啊!奴才真的没有杀人啊!”
皇帝看向池长庆道“池爱卿,你刚刚说证据就在他的身上,是什么证据?”
池长庆对着皇帝拱拱手道“回禀陛下!此人左手掌心的这道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据!”
“此话怎讲?”大太监田江有些好奇的道。
池长庆将小梁子的头抬起,然后拨开头发对田江道“田公公请看,小梁子的这道伤口,皮肉边缘整齐,但用手一摸就会发现头骨已经碎裂。
由此可见,凶器应该是一个方形的长棍之类的,若是握着这样的凶器若是以如此大的力道去攻击了他人,行凶之人的手上必定也会被凶器的菱角所弄伤,所以李公公手上的这道伤痕便是决定性的证据!”
“不是的!大人!这个伤痕是刚刚奴才在帮着搬运东西的时候弄伤的!小银子还有小明子都能为奴才作证!”
李栾激动的道,他在将小梁子打死后就发现自己手上受了伤,当时他出于谨慎于是就已经和小银子还有小明子串了供了!
田江看他说得煞有其事,小心的对池长庆道“池大人,您看是否将这两人传来?”
池长庆却道“不必了!他们是你的人,想必你们已经串过供了!你身上的证据可不止这道伤痕!你看看你的鞋底,那片燕尾芦也能证明你便是凶手!”
李栾面如土色,但还是不死心的道“这...这不过是一片叶子!能证明什么!?”
“对这是一片叶子,但却不是一片普通的叶子,在这雁湖岸边只有你采买司后面的那片地方才长有燕尾芦,但那里不过是一片荒地你去那里做什么!?
而且,这小梁子的身上也沾有燕尾芦,可见他是从那里被抛尸的!你是不是又要说你是碰巧去了那里呢?
像这样的证据你身上不胜枚举,本官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得好!若是由本官给你指出来,你少不得要受些皮肉之苦!”
李栾见池长庆如此厉害,只能认罪道“大人明察秋毫,奴才无话可说!小梁子的确是被奴才打死然后扔进这雁湖的!”
皇后一听这话大怒道“大胆李栾!说!你为何要害安乐公主!?”
李栾虽说不明所以,但还是赶紧对着皇后磕头道“皇后娘娘冤枉啊!奴才从未要害安乐公主啊!”
“既然不是你要害安乐公主,那你为何要杀小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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