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死后她就只想拉着相府去给王氏陪葬,她的确是已经疯了!”
“那属下去将那东西取出?”
“取出肯定是要取出的!你这样做!”沈乔低声的对初一说了几句话后初一点点头就朝着相府的方向又回去了。
第二日天边才出现了一点鱼肚白,沈乔就叫了狱卒,那狱卒见沈乔住的是之前萧邵住的那间牢房也不敢怠慢,对她拱手道“县主有何吩咐?”
沈乔点点头道“狱卒大哥,你能否替我找一下田总管?”
狱卒一愣,随即道“可以的!田总管走的时候曾经给过小的一块腰牌,说是您若是有事找他就让小的给他递进去!”
沈乔道“那就有劳狱卒大哥帮我找一下田总管了!”
那狱卒走后沈乔又找了人要来了笔墨纸砚,写起了东西。
田江收到那块腰牌的时候正准备伺候皇帝用早膳,他知道沈乔若是无事不会这么早就让人来找他。
于是将沈乔一早给他递了腰牌的事儿跟皇帝说了,皇帝听后让田江赶紧去天牢看看可是有什么要事。
田江一到天牢沈乔就对他道“这么早就惊扰田总管沈乔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但是实在是事出紧急不得不如此,还请公公见谅!”
田江笑道“县主对老奴不必如此客气,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沈乔将她刚刚写好的东西递给田江道“若要同田总管细说只怕时间有些来不及,麻烦田总管将这个交给陛下!陛下看后自然明白!请陛下一定要在去早朝之前看!”
田江一听这话不敢耽搁,立即双手将那纸张接过妥善的放好后对沈乔道“老奴这就去交给陛下!老奴这就先走了!”
田江回到皇帝身边时皇帝已经准备去上早朝了,田江将沈乔写的纸条递给皇帝道“陛下!这是嘉禾县主让老奴交给您的!她还说让您一定要在早朝之前看!”
皇帝接过那纸张打开的一瞬间就皱紧了眉头,他又仔细的看下去,看完后久久没有说话,田江看着他阴晴不定的样子,一时间也不敢出声。
过了半晌皇帝才道“走吧!该上早朝了!”
经过之前大臣为沈乔求情,将皇帝气得拂袖而去的事情之后,今日倒是没有人再替沈乔说情了,甚至就连提起沈乔的事情的人都没有。
早朝快要结束的时候秦永年站出来对着皇帝道“启奏陛下!臣收到有人举报说沈相克扣贡品!”
皇帝听了这话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秦永年。
过了半晌就在秦永年的心里开始打起鼓来的时候皇帝突然“砰!”的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对着沈安远怒道“沈安远!你好大的胆子!”
沈安远连忙跪下道“陛下!臣冤枉!臣从未做过啊!”
秦永年道“沈相还是认了吧!本官若非是掌握了确实的证据,是不会在陛下面前冤枉你的!”
沈安远怒道“秦尚书!你掌握了什么证据!本相为官几十载从未做过半点贪赃枉法之事!你说的如此言之凿凿的,不如就将你的证据拿出来让本相看看!”
秦永年看着皇帝越来越阴沉的脸上心中暗自得意,对着沈安远道“这证据就是藏在你府上的贡品!你可敢让本官带人去你的府上搜上一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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