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国家,也更是为了活下去,她的心要冷,手段也要够决绝,才能在万人之巅,立于不败之地。
这些她在血魇身上也切实体会到了。
所以血魇她能把握整个血魂司,掌控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也必然是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狠辣手段。
但卿画要做的比她更好,心比她更狠,才能整治这整个国家。
四皇女对着棺木拜了拜,烧好了纸钱,她的脸色也只剩下一片漠然。
她在母皇驾崩的消息传来后,已经哭了好几次,哪怕内心不算太过哀痛,也要做给众人看。
但她看向卿画,发现她只是静静跪着,看着母皇的棺木发呆,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只是感到不值。
母皇生前最为宠她,从一开始就一心想立她为储君,现在母皇驾崩,她没有掉一滴眼泪,就连装也不愿意装一下。
但现在,她哪怕就是这把傲慢,也没人敢说她分毫了。
今时不同往了。
她已经是皇帝,她可以冷血冷情,也可以继承大位,之后将母皇对自己的情分抛之脑后,又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会为了权势狡兔死,走狗烹。
诺言,不过是说给活着的上位者看的,人死如灯灭,四皇女决定自己,又怎么能相信这区区姐妹之情呢?
待一切礼数周到之后,卿画就进入了宣政殿进行议事。
在这个时候,群臣都穿着国丧服饰,垂头丧气,也不发一言。
卿画注意到沐尚书不在这里,那个位置也空了出来。
四皇女本应该守孝,但现在她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和卿画一同商议。
她在母皇驾崩的消息传来后,已经哭了好几次,哪怕内心不算太过哀痛,也要做给众人看。
但她看向卿画,发现她只是静静跪着,看着母皇的棺木发呆,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只是替母皇感到不值。
母皇生前最为宠她,从一开始就一心想立她为储君,现在母皇驾崩,她没有掉一滴眼泪,就连装也不愿意装一下。
但现在,谁又敢有意见?
她已经是皇帝了,她可以冷血冷情,也可以继承大位,之后将母皇对自己的情分抛之脑后,又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会为了权势狡兔死,走狗烹。
诺言,不过是说给活着的上位者看的,人死如灯灭,四皇女决定自己,又怎么能相信这区区姐妹之情呢?
待一切礼数周到之后,卿画就进入了宣政殿进行议事。
在这个时候,群臣都穿着国丧服饰,垂头丧气,也不发一言。
卿画注意到沐尚书不在这里,那个位置也空了出来。
四皇女本应该守孝,但现在她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和卿画一同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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