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闭,李玉壶瞪他一眼。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人家化长今好心好意地帮他,这小子还想杀她,呵,他都为化长今不值。
他不乐意地从手里拿出一个玉瓶径直扔给他,柳木在那头一把稳稳接住,疑惑地打开木塞,里面是两颗药。
“给你婆婆吃了,可以把她治好,一颗就够了,”李玉壶冷笑,“剩下一颗,你要是喜欢,自己吃了吧。”
柳木皱眉:“凭什么信你?”
“凭除了我,没人救得了你!”李玉壶再次白眼。
柳木盯着药,看看婆婆。如果再不服药,婆婆确实就要死了。
他一直迟迟不动手,李玉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便道:“小子,别想了,那姑娘根本就没打算救她,到最后,不但你婆婆要死,就连你都要死。”
“你胡说!”
“诶诶诶!臭小子,记得尊老!吼吼吼吼吼,吼能解决问题吗?快给她吃药!”
柳木被突然震慑住,憋着嘴拿着药不愿意动。
李玉壶叹气,这臭小子没先见之明:“你当她傻啊,你一屋子的脏水不就是些毒吗?而且你的声音她记得一些,想起来了而已,在晚夜楼看见你给一个少侠喝天子笑的时候就想起来你了。”
柳木不解。他的声音她记得?什么意思?便问:“我的确给一个少侠喝了酒,所以呢?这能代表什么?”
场景一转,不六巷内,化长今艰难地站起来,此刻褚阴还有褚天青,两个人将她逼在角落里。
“想救乞丐吗?”柳拂衣笑得阴冷,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你们,都得死。”
呵。化长今冷笑,柳拂衣立刻回身皱眉盯着她:“你笑什么?”
化长今全身上下疼痛难耐,强撑的身体只使得上说话的力气:“人质离自己千里,还这么信誓旦旦吗?”
“什么意思?”柳拂衣面色皱地更紧。
“柳木就是小乞丐吧。”
!!
柳拂衣一惊,嘴都变得结巴:“你,你怎么会知道!?”她看阴狠地看向褚天青,褚天青立马摆手,跟他可没关系。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并且,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把药给吃了。”
“他吃药了?”
“对啊,”化长今冷笑,“别装了,真正出问题的不仅仅是婆婆,还是他。”
柳拂衣彻底呆愣了。她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西市门口,李玉壶拍拍这臭小子的脑袋:“这姑娘也算是运气好,来西市的时候,本来正纠结该去哪儿,就碰上这巷子对面的茶楼老板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今天这臭小子总算没来了,成天装醉混地方住,要不是我看他年纪轻轻,早把这家伙给弄走了。”李玉壶手嘚瑟一挥,“好家伙,这不就摆明了这少侠千杯不醉嘛!”
所以,他倒下的原因不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而是因为他中了毒。
化长今在与柳木对话的时候,这孩子超乎常人的冷静还有镇静,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给人下毒而心虚或是愧疚,最多也只是害怕,说明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下了毒,而是被控制了。
柳木整个人呆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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