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容只见婶婶拿着饼干,接过锄头和种子,饼干直接放在广容的手上,一愣一愣的还没到过神。
“我去帮你把门锁了,一块走。”
“婶婶,你真好!”
张婶婶锁上门,心里乐呵呵的,一只手搀扶着广容,就去地里刨地了。
“每每看到这些田地,心里十分开心,这都是老百姓的饭碗。”广容感慨道。
“那是,土生土长的变不了,你看看城里人哪个会稀罕庄稼人?”张婶婶的一句话戳中广容的痛点。
据回忆当时,婚礼现场下起了大雨,可惜没等来张景成,传来的确是噩耗,景成的死亡通知书,据说是雨天看不清,一下子装上路边的树,由于路太滑,导致轮胎爆了。
张景成的母亲认为这是广容的错,如果不是广容逼着结婚,勾引他儿子,就不会出现意外。
后来,广容有了胚胎,张母不认这胎儿,说她是野种,景成没了,也不可能是他儿子的。
从那以后,广容和张母再无联系。
回过神来,叹了口气。
“怎么了?”张婶婶关切的说道。
“没什么,”广容一脸苦笑,张婶婶立马会意了。
天色不早了,张婶婶很快把地都翻了一遍,种上种子。
“走,去我家吃饭去,我晚上做滑肉汤,配上两个清炒蔬菜。蔬菜都是自家种的,吃的安心,你昨天给我的蔬菜还没吃完了。”张婶婶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好的,我这也难以动弹,刚好蹭你的福气。我了,一个人吃也吃不完,小镇街上卖卖看,也还剩几把,刚好咱两分着吃也不浪费。”广容这节俭的习惯,还是向张婶婶学习的。
说完,两人搀扶着回家去了,张婶婶做饭去了,广容把锄头放在了厨房,从门口种植的小青菜薅了几把送给张婶婶,生怕晚上不够,又难为婶婶了。
“哟,你这青菜嫩油油的,着实喜人。”
二人喜出望外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言语了。
婶婶招呼广容坐在暖床的炕上,“炕上有瓜子,花生你尽管够,年龄大了,就好这口吃食。。”自己却匆匆忙忙地做饭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又一会儿~
“上滑肉汤喽,来,我的小容容,小心烫。”
广容赶紧拿起垫子垫上,滑肉汤刚落在垫子上面。
“一个蒜泥炒青菜,一个西红柿炒蛋都好了,你在等等,我赶紧拿过来。”
张婶婶不紧不慢的步滑,菜上齐了。
“来,你的专用碗筷,孕妇用什么都得仔细着,特别是坐月子,只是可惜你受了冻,这冬天就是没给人留活路,上冰三尺,那个冰滴子冻的老长了。”婶婶一直密切关注着广容,生怕吃不好,睡不好,惹人心疼。
“证明咋这环境好,才有这么大的雪,屋檐上有这么长的冰滴子。”
“是啊。”
又是寒冷的夜晚,广容难以入眠,张婶婶特意拿来一床厚被子送给容容,盛世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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