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答应了,她说不定能尽量温柔一点,帮他选个不那么痛苦的死法。
陆焉臣:......
现在的小朋友,未免有点太开放了。
只谈爱,不谈情了是吧?
陆焉臣松开抓着宋鸢兮手腕的手,眼神敛低,一副成熟稳重:
“你现在还小,等你成年之后再说。”
宋鸢兮懵。
又有点似懂非懂。
她转身,陆焉臣再次想起正事,不绕弯了直问: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十四年前的事?”
“......”宋鸢兮没有回答。
陆焉臣只好换个:“那你昨天是怎么鉴定张宏利带来的那三件瓷器的?”
“闻出来的。”
这个宋鸢兮没有想藏的意思。
这个理由连三岁小孩都骗不到。
“那张宏利的残疾,也是闻出来的?”陆焉臣这话,颇有几分讥笑意味。
倒不是在笑宋鸢兮。
而是笑自己。
他是哪点让她看起来,觉得自己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嗯。”宋鸢兮偏像是听不出来,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我不但能闻出物件的年历,还能闻出尺寸大小......”
说时,那寡淡无欲的眼睫往下一眨,落在眼前男人的西装外套的下摆处位置...
嗯...一不小心开了个透视,看到了布料下的轮廓物......
但很快,只俩秒停留,便收回了视线,扭头往不远处的宋家主宅走去——
只留在原地的陆焉臣:......
她刚才是在...调戏吗?
她看那一眼后的反应,是什么意思?
俩旁的枫树哗哗作响,烈日渐渐高照顶头。
陆焉臣像是被晒得有些燥热,动手松了松脖颈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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