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性很好,我七岁那年,你们诬陷她偷钱,集合宋家全体佣职,逼她在众人面前认错下跪。
九岁那年冬天,你们往她床上唯一一床被褥上泼尿,辱骂排挤她.....”
一桩桩一件件,宋鸢兮记得清清楚楚。
更别提那些刻意刁难的小事。
包括宋鸢兮在宋家的这几年,冬天洗澡的时候被偷偷关掉热水,常常因为过重多量的活而赶不上饭点,一到餐厅,那些菜干净地连一点汤水都捞不出。
那些吃不完的剩菜,进了垃圾桶,也不会给她留。
隔三差五的刁难使绊,几乎每一天都成了压抑的煎熬。
宋鸢兮没那么多口水一件件的抖搂提醒:
“我们确实要搬走,但有些账,该清了,你们觉得呢?”
这话不轻不重,惹得玲姐和其他几个老员工面面相觑,都有点不知所措,也不太愿意的意思。
“一句拿人工资听人话,就丢了人性善良地去为难作践他人,你们都很在乎这份不菲的工资?是觉得,我没有办法和能力,让你们卷铺盖滚蛋?”
宋鸢兮语气已经不带什么重量,更甚至没有威严的气势和凌厉的眼神。
可就是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掠过,除了慧姐的几个佣人再次面面相顾一个眼神交流后,一个深呼吸,原地跪了下来:
“六小姐,对不起,以前是我们错了,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她们几个都过三十五六岁了,要丢了这份工作,再往外走,不见得能找到宋家工资这么高又清闲的。
宋鸢兮只是看了她们几个一眼,转而落在不为所动还想要体面的慧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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