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和他手下的人基本上把整个喻杨市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莫辰逸和丫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莫辰逸带着阿烟去了一处山中农家乐。
莫辰逸让她上车,不仅是因为看见她被一群人追着跑,还因为她看起来那样的面熟,让人心生亲切感。他并没有认出她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可人儿。他怎么也不可能把她与那个一脸青涩,浅笑如含露的月季花不食人间烟火的瑶儿联系到一起。
“想怎么办?说吧!”他问。
“你,你是那个……对,就是演《指环令》的莫辰逸。”她认出了他来。他看起来并没有电视中那样白,不过有点黝黑的他看起来更加有男人味。他好像永远眉宇含春,嘴角含暖,黝黑的眼珠子一直闪烁着灿烂的光芒。江晨烟这一刻好像明白过来不是她对他一直有熟悉感,恐怕这是所有喜欢看帅哥的人的通病。他就是温暖的本体,谁人不熟悉?
“你认识我?”他问。
“大明星不是吗?我同学很喜欢你。”明明是一句正常的话,江晨烟说着却脸红紧张起来。这是她生平第1次脸红心跳。她并不想承认自己还有这项异常的能力。
“只是你同学喜欢?”他看着身穿男人西装脸红心虚的她调凯道暗自偷笑,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想要一享芳泽的想法来。
她没有回答,把头伸向窗外,待心情稍微平复才开口说:“能替我甩掉吗?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当然可以。”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把她带到了一家名叫“含星邀月”的农家小院。这个地方他不曾带过任何人来。直到已经抵达门口,他才觉得自己有些荒唐莫名其妙带了一个陌生女子来这里逃难。
已经很晚,他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向姨才披着件外套开门。看见是他劈头就骂:“臭小子,大半夜的来这里撒野是吧!”她说完,揉了揉眼睛才不敢自信的看清楚他身旁的女人又问:“这是……你女朋友?”
“能给她拿件衣服吗,向姨?”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臭小子,好吧!你们还是先进屋吧!外面这天儿挺冷的。小姑娘怎么称呼?”
“她叫……”莫辰逸很自然的准备介绍她,一出口才明白草率了。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叫我阿烟吧!我叫江晨烟。”她第一次正式的开口向别人介绍自己的新名字。
“嗯,那阿烟姑娘跟我来吧!自己去房间挑一件就好。”向姨说。
眼前的女子极其漂亮,可是向姨并不喜欢。第一次见她就让她想到的“祸国殃民和妖精”这样的字眼。碍于莫辰逸的面子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以家长的口吻说:“我们家这臭小子没谈过女朋友,你是第一个。如果不是认真的话就还是尽早离开吧。如果是真的喜欢,希望阿烟姑娘不要辜负了臭小子。我了解他,不谈恋爱就不谈,一旦要谈肯定特别认真。”
“喜欢?”她本是带着疑问自言自语,听在向姨的口中俨然成了另一种味道。
“姑娘选一件换上出来吧!我先下楼了。”向姨说。
江晨烟没有回答。她在她衣柜里选了一件黑色呢子外套穿上,在镜子前补了补妆出来。向姨将她和莫辰逸安排在了一个房间。他们俩尴尬地进入房间。一开始莫辰逸便很自觉地把床让给了她,自己则抱了一床衣柜里的被子走向沙发。
“要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吗?半夜被一群男人追着。还穿着一件男人的上衣。”他放下被子边说边坐下。
“为什么要讲?”说着她故作镇定地掩饰着咚咚作响的心跳渐渐走向他,以一贯风骚的挑逗姿态靠近他。坐到他的大腿上用手抚摸他的脸颊说:“良辰美景的岂敢辜负?不如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吧!听故事哪有创造故事更有趣吗?帅哥,你让我如饥似渴。”说话间她的手指甲已经伸向他的喉结轻轻挑逗。
他想拒绝,但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的他对于她的挑逗毫无招架力。他很快沦陷变被动为主动。这是他的第一次却无师自通异常娴熟。最后他们都累了,很自然地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江晨烟照旧是先醒的那一个。她到卫生间洗了个澡很自然地穿上了向姨准备的一件水红色吊带裙。等她穿上衣服没有化妆就走了出来并没有发现自己这样子异于平常的打扮。
她就那样素颜朝天地走向了他。看着熟睡中的他,很自然的就像热恋中的人一样亲吻了他的额头。她马上发现自己的不对劲,恨透了这样的自己,所以她强迫自己必须要马上找回对男人不屑一顾的态度。于是她宣泄似的狠狠地朝他的嘴唇咬了下去,而后松开。
莫辰逸在自己的一声尖叫中醒来望向她。直到她离去他才由一开始的惊吓变为惊呆,呆若木鸡。他认出了她来,心里的五味瓶打翻,既不太敢相信又欣喜若狂。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又渐生悲凉。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懊恼地发现她早已是情场老司机。他感觉到了她一直把感情当儿戏。她甚至可以与自己第一次见面就主动勾搭上床。还有什么借口来替她辩解,她早已风流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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