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点点头,陈松笑道:“算你还有一番侠义心肠,今天你给老人一口饭吃,未来我也不会让你小子饿肚子,种下善因就会结善果,咱们走。”
老头一头雾水,小郎跟他说道:“他们不是来抓我的,这是我师叔,我们要出城一趟。你帮我跟翠翠、算了,黄老爷,你们要保重啊。”
他踮着脚尖往老头院子里看去,一无所获后他脸上露出几分失落,加紧脚步追向陈松两人。
三人到了城门处,却看见城门已经关闭。
此时镇守城门的已经不是宫无病,陈松没法走关系,只能上去问道:“军爷,请问什么时候能开城门?”
官兵说道:“待到下次鸡鸣时分再开。”
这就得等到明天黎明了,陈松想到了背包里的阴阳啼,问两人道:“有没有办法让咱们的鸡崽子这会叫两声?”
桐峦子讪笑道:“则些官兵又不撒,叫了有什么用?”
陈松道:“总得试试吧?”
小郎道:“要试的话简单。”
话音落下,他躲在一棵树后叫了起来:“喔喔喔!喔喔!”
陈松赶紧拖他走人,这傻孩子!不是一般的二!
桐峦子迟疑道:“要不弟子来似似?”
陈松郁闷道:“你们这是集体范二吗?这招试一百遍也不行!”
桐峦子道:“弟子的意思似,试试带你们飞过城墙!”
这招确实可行。
他们出城后走了不多久就注意有人盯梢跟了上来,桐峦子掐了掐法诀后面色凝重的说道:“不止一拨人。”
“你怎么感应到的?用了什么法术?”
桐峦子道:“弟子木有感应到什么,也木用法术。”
说着他回头伸出手臂往远处扫了半圈:“弟子是看到的。”
“沃日!”
陈松给温彻斯特装满子弹,并把备用子弹挂在了枪侧,然后问小郎道:“你怕么?”
小郎讪讪道:“也说不上怕不怕,就是腿忍不住发抖。”
陈松笑道:“放心,你跟着我混,我会罩着你。”
温彻斯特在手,天下我有!
三人远离城池后开始在乡村民宅中穿梭,盯梢的人群并没有出来阻截他们,就是远远的吊在后面。
一路畅行,就在三人又进入一座荒村的时候,忽然有一只纸鹤冲他们飞来,并张开嘴说话了:“喂,两位师兄,我是风随干。”
陈松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扣扳机轰了它:“这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桐峦子说道:“传音鹤,小东西。”
风随干的声音继续响起:“两位师兄,白天的事是我风某人不地道,但我也是没办法,有人看见你们给我小灵丹,想要抢掠于我,我只能先行躲避。”
“不过我们架势堂从来不会拉稀摆带,这次我来将功补过,后面有三拨人马盯上你们了,可他们却不是单纯想要来抢掠你们,而是让你们做诱饵,想以你们引出蛰伏地下的妖兽,到时候来个一箭双雕!”
陈松问道:“这三拨人马是怎么回事?”
纸鹤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说道:“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这段时间活跃在城外的妖兽乃是地狼,它们凶残无度,最喜欢捕食修士,万万小心。”
‘心’字落下,纸鹤也落了下去。
桐峦子对陈松说道:“先生,这传音鹤是最低级的傀儡术,只能传讯,不能通讯,你对它说话没用。”
陈松点头,问道:“地狼是怎么回事?”
桐峦子说道:“一种低级妖兽,形如饿狼,喜好挖坟掘墓搜寻腐尸,要忌惮的似它们能在泥土中畅行无阻。”
小郎顿时面色惨白,捂着肚子蹲下了。
陈松大概了解了,他看向小郎道:“你就怕成这样?只是能在土地里爬行的狼而已!”
小郎瑟瑟发抖:“我如果告诉你,恰好这会我肚子疼想拉屎,你会不会理解我一些?”
桐峦子赶紧说道:“周围藏有地狼怎能拉屎?小心地狼从地下钻出来舔你屁股!”
陈松诧异道:“这妖兽还有如此怪癖?那岂不是上厕所不用带纸了?”
“地狼舌头全是倒刺,舔一下肠子都能给你拖出来!”
小郎一脸痛苦的揉着肚子道:“师叔,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肚子疼拉肚子,真的。”
陈松点头:“我信你,你这是肠应激综合征,不大好治,回头我找个老中医给调理调理。”
“不是,先生,咱们讨论这些干撒?”桐峦子急的顿足。
“急你也是白着急,别急,我有谱,”陈松抬头看向一座屋子,“地狼总不能穿过一座房子出现在屋顶上吧?”
他这么一说,桐峦子思维就发散开了:“也不必非得桑屋顶,我看前面有大树,要不你爬到树上去拉?”
“还是去屋顶上吧,我怕我不小心从树上滑落下来。”小郎一时心有戚戚。
荒村之中房屋众多,他们找了最高大一间,小郎提着裤子飞奔了上去。
另外两人在外面等着,桐峦子看着朦胧的天色凝重道:“马上就要入夜了,先生小心,黎明破晓、夜幕将临,则两个时辰混沌未开,邪佞横行。”
果然,随着夜幕落下,藏在陈松背包里的两只小鸡崽子慌张起来,在背包里乱啄乱抓,似乎受到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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