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朝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郑州吐出一口浊气,沉沉地说。
赵橘儿实在太得寸进尺了。
郑州郁结地推开房门,暂时撇清气死人的赵橘儿,冷静地思考起来,天生异象的原因。
与此同时。
赵橘儿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内城皇宫,金銮殿内,围绕郑州的争论还没停下。
赵欣连打了几个哈欠。
这绝对是他有史以来主导的时间最长的一次朝会。
“郑州本身就是东京城赫赫有名的纨绔,忽然便登上传儒塔第九层,我认为此事有假,犯了欺君之罪。”
“说的没错,害群之马岂有变成良驹的道理?依我所见,这就是郑临沅主导的一场骗局,为的就是帮郑州洗清纨绔之名,拜入朝堂,至于更深层次的阴谋,我不敢多想,细思便恐极。”
围绕郑州的口诛笔伐不断。
郑临沅漠然置之,这一类朝堂互泼脏水的手段,他见得多了。
压根不需要多解释什么。
只需跪在地上,声情并茂地喝一句:“请圣上明鉴。”
赵欣凝望火力最凶猛的朝臣:“你们是在怀疑朕的观察能力吗?”
“臣不敢。”
“臣惶恐。”
言官跪地不起。
赵欣接着说:“还是你们在怀疑传儒塔的真实?”
这下两位言官连话都不敢说了。
传儒塔是大宋至宝。
黎幽道宗想毁了它很多次都没做到。
他们岂敢质疑传儒塔?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赵欣怒目而视,天子气息汹涌澎湃。
司马翎见形式不对,忙说道:“圣上息怒,他们只是合理怀疑,大胆假设而已,这可是先皇传下来的朝堂铁律。”
赵欣:我心里有句脏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每当赵欣愠怒时。
司马翎总会搬出这句话一言蔽之。
最难接受的是,大宋立国先皇,还真就说过这句话。
赵欣哑口无言,不愿多说时,赵橘儿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
司马翎见她,神色欣喜,迎上去问道:“少公主可曾发现那郑州的真实嘴脸?圣上身处局中,无法明察秋毫,您来自衍天宗,一定可以看穿那郑州的伪装。”
赵橘儿点头:“他确实深藏不露!”
郑临沅眉宇一紧,难不成州儿又请歌姬舞女,入府享乐了?
赵橘儿的语气透着些低沉,他难免不将深藏不露,当做是一种揶揄。
司马翎欣喜说道:“少公主不愧是衍天宗真人,眼光果然毒辣。”
赵橘儿这时又说:“他哪里是什么儒道天才!”
司马翎闻言狂笑,挑衅地看着郑临沅。
少公主都这么说了,他就不信赵欣不会心生动摇。
群臣静默,赵欣瞠目结舌时,赵橘儿激昂说道:“他简直就是天神下凡,是大宋朝真正的天选之子,纵使是衍天宗天才,也比不上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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