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长孙忘情从未听说过郑州的名号。
虽然她认为以郑临沅的儒道造诣足可吊打耶律怵机。
可让一个名不见经传小人物压轴这种事,长孙忘情从未听说过。
赵欣此举,会不会有点过于自信了些。
长孙忘情疑惑望去,却见每个人面上都有‘山人自有妙计’般的自信笑容,心中更是不解,可碍于性格,又不想追问,便就一直忍着,等待赵欣主动解释。
“郑州是郑叔独子。”赵欣道。
“嗯?”长孙忘情恍然大悟,她好像想起来了,在边关时,她曾听别人说,大宋都城出了个绝世无双的纨绔。
坏事做绝,好事绝缘。
当时她没将此当成一回事。
现在她忽然想起来,那纨绔的名字就叫郑州。
赵欣是石乐志吗?
派个纨绔出战车轮战,甚至还是压轴扛鼎的最关键的位置。
赵欣说完,王文公紧接着说:“他同时也是大宋儒道中兴之人物,单论儒道造诣,我不如他。”
“可能只有郑大人可与他平分秋色。”
长孙忘情再惊。
儒坛当中,王文公是赫赫有名的狂儒。
能令他信服的人并不多。
郑州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会让他都说出这种话?
郑临沅不无骄傲地说:“或许,在儒道造诣上,连我都不如州儿。”
长孙忘情震撼到无以复加。
郑临沅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是清楚。
在危难关头,不惜以奸佞示人。
不顾名望,只为大宋江山赴汤蹈火。
先皇在世时曾说:未来百年,无人能在儒道造诣上超过郑临沅。
而现在,先皇坟头草都还没丈高,大宋竟然就又出了一个儒道中兴天才?
不管从那个角度看,这事都太过离谱,不是长孙忘情不想相信,而是大宋当下局面,不允许她去相信这宛若海市蜃楼般的离谱事。
“嗯。”长孙忘情心中的一切震惊都归于浅淡到没有情感波动地点头。
郑州是什么样的人,到时自会水落石出。
能凭双眼看到的。
长孙忘情就绝对不会相信道听途说。
就算说这话的三个人位高权重。
紧锣密鼓设计一夜以后,赵欣命太监将车轮战的计划拟成圣旨,去驿站传旨。
驿站内,耶律怵机独身听旨。
明白赵欣的想法以后,耶律怵机久久没有回应。
此事难草率。
他不敢贸然答应,车轮战对他的消耗实在太大。
“你回去转告陛下,容我考虑一夜,明日给他答复。”耶律怵机稳字当头。
太监得令匆匆返回宫中,将耶律怵机的意思传达到位。
赵欣听时,不由自主地冷笑,扪心自问,他现在倒是有点希望耶律怵机会答应。
同时间在驿站里。
耶律怵机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在朝堂上大放厥词,目中无人的耶律怵机,在这人面前乖巧如小猫,动作和神情都透着拘谨。
“师尊,这赌约我能答应吗?”耶律怵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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