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功力一收,韦主簿和邝县令眼前的景象也随之消失,但依然满脸震惊之色,嘴巴张得老大。
韦主簿有点惊魂未定地说道:“我们……我们还是出去吧,这大堂太可怕了!”
邝县令倒是比较镇定:“不用怕,我们看到的黑气就是煞气,但是只有在公案位置才会受到侵蚀。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只有县令会出事的原因所在。”邝县令毕竟见多识广,一言中的。他朝无忧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望气术吧?”
无忧点头称是。
“是否想到了解决办法?”邝县令问道。这是他和韦主簿最想知道的问题。
无忧摇头道:“目前还没有想到解决之道。”
韦主簿一听不能解决,抢先问道:“那把县衙拆掉重建,能破解吗?”
无忧摇头道:“强行拆除不可行,会遭到强力反噬的。”
邝县令倒是不着急的样子,他知道,无忧能看出来,必然有能力解决,只是时间的问题。他微笑道:“我相信无忧小兄弟一定会有办法的。”
无忧也不想卖关子:“你们不用担心,给我几天时间,我相信能解决的。”
眼见日薄西山,邝县令对无忧道:“今晚有一个宴会,无忧小兄弟陪本官一同出席吧。”
无忧有点迟疑,没有立即答应,他其实并不太喜欢那种场合。
邝县令解释道:“主要是城里的一些士绅为了给本官接风洗尘。你就不要推却了。”
无忧见他言辞诚挚,也就答应了一同前去。
韦主簿早就安排了一辆马车在衙门外等候。三人上了马车,随行的还有一队官差进行开道和护卫。
接风宴安排在岐阳县城最豪华的阳通大酒楼。到达酒楼时,城里的士绅们和县衙的其他属官都站在酒楼门口列队迎候,其中就包括县学的学正陈少山。
众人免不得与邝县令和韦主簿一阵寒暄。无忧自觉地站到了一边,没有上前凑热闹。
这时一位长相威武的官员走到无忧身前。无忧见他还腰带上还佩着一把长剑,看来是一位武官无疑。该官员回头朝邝县令问道:“邝大人,这位公子是?”
邝县令微笑道:“刘县尉,这是本官新近结交的一位朋友,无忧公子。”
刘县尉朝无忧抱拳一礼道:“原来是无忧公子!欢迎欢迎!”
无忧还了一礼。他心中暗道:“原来这就是刘县尉,那个鲍武的姐夫。掌管一县治安,难怪自有一股凌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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