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县令一听,原来这个恶劣的鲍公子竟然还是刘县尉的人,不由疑惑地看了刘县尉一眼。刘县尉赶紧说道:“那是下官的妻弟,他与无忧公子的事情我来处理,请大人放心!”
刘县尉来到无忧身边,陪着笑脸陪不是:“无忧公子,我代鲍武向你致歉!请公子赶紧准备入席吧,邝大人正在等你呢!”
鲍武一听自己的姐夫如此客气地对这个小和尚说话,明显是不敢得罪无忧。难道这小和尚还有什么靠山不成?他朝那边看过去,见无忧已经跟一位年轻官员在交谈了,莫非那位就是姐夫说的邝大人,也就是新任县令?如果无忧是新县令的什么人,那可就真的得罪不起了。
刘县尉来到鲍武面前,倒是没有再训斥他,语气缓和了不少:“赶紧回去,别在这里添乱子了。县令大在这里举办宴会呢,无忧公子是他的贵宾。”
鲍武彻底蔫了。而且这会儿他才看清楚,无忧竟然走路不瘸了。如果早发现了,他肯定要拿这来找事的,此时也不容他多想了。特别是当他看到那位微胖老者的愤怒眼神时,心里凉飕飕的。
鲍武转身想拉那位女子跟他一起离开,被她一把甩开了。显然今天的这些见闻,让她彻底看清了鲍武的本性,与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特别是她的父亲在那边愤怒看着他们,更是令她无地自容。她家的财富在本县都能排前三位,当时见这刘县尉得势,老父亲才同意她跟这鲍武交往,没想到结局如此不堪。
微胖老者身边的一个中年人,低声在他耳边调侃道:“谢老板,今天你得谢谢无忧公子呀!”
“谢什么?”微胖老者疑惑地问道。别说谢无忧,他其实还恼无忧让鲍武和他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你呀,当局者迷!”中年人继续道:“要不是无忧公子揭露了那小子的恶劣行径,你想一想呀,你谢家的这个宝贝闺女不就像……像那个白嫩的大白菜,被野猪拱了那么可惜嘛!”说完还捂嘴偷笑。
“哎……呀!对,对,对!王老弟你说得太有理了!是得好好感谢无忧公子。”谢老板想通了这个关键之处,立即展颜而笑,这是好事呀,提前止损,否则等生米煮成了熟饭,损失可就没法挽回了。只是碍于刘县尉在场,谢老板也不能过于表露出来。
入席后,陈少山跟无忧相邻而坐。
陈少山轻声责怪道:“师弟,你怎么花那么多钱买礼品呢?你这不是乱花钱嘛!”无忧呵呵应付了两句,没跟他杠,反正钱都花出去了,礼品也已经送出去了,总不能全部再退回给他吧。
席间,有位五十多的士绅一直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喝闷酒。那位调侃过谢老板的王老板,就坐在这位士绅旁边。
王老板故意大声对他说道:“我说李老板呀,你这成天愁眉苦脸的,你那宝贝儿子也不能立即好起来呀。你呀,跟谢老哥一样,都是当局者迷!”这个王老板还真喜欢使用“当局者迷”这个词。
谢老板白了王老板一眼,抱怨道:“说李老板的事情,你干嘛又扯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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