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吃就可以变得更强,简直不要太舒服。
小猫咪失落的样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好看,沈孤鸿伸出手抚摸着她小脑袋上的猫耳。轻声说:“修炼是长久之路,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撸猫是门技术活儿,沈孤鸿与豺狼虎豹相伴多年。知道猫咪是一种警惕的动物,你需要慢慢的靠近她。一股脑的莽上去只会吓到她。让她放下警惕心接纳你之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小野猫刚开始跟个小刺猬一样,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总算是可以放心撸了。
朱竹清闭上美目蹭了蹭沈孤鸿的手心,轻笑道:“学长说话跟学院里的老师一样,怪不得荣荣叫你大叔呢。”
熟悉的咕噜声又响起,沈孤鸿知道朱竹清已经进入状态了。
“可能是一个人呆久了吧。”沈孤鸿看着远方跌宕起伏的山峦说道。
“九天阁还有……虎威寨吗?”朱竹清睁开眼睛问。
说起虎威寨,沈孤鸿以为朱竹清还在记仇呢。
“不乐他们为人确实不太讨喜。”
“诶?”朱竹清有些疑惑。抿着小嘴说道:“其实,我倒是应该谢谢他们呢。”
“什么?”两人说的话似乎不在一个频道。
“没什么,”朱竹清摇了摇头,沈孤鸿的掌心很暖放在头上很舒服。担忧的说:“学长,今天那圣龙宗的少宗主来头很大呢。你把他打了个半死,会不会有麻烦?”
沈孤鸿拍了拍掌心下的小脑袋说:“吴主教不是说了吗,他会处理好。”
感情这小猫咪还在担心拓跋什的报复呢。朱竹清不知道吴炎与沈孤鸿的关系。
刚刚吴炎进来的时候,朱竹清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就领她有些匪夷所思。
好在吴炎并没有对沈孤鸿出手,而是来帮他的。
“嗯。”朱竹清闻言心中的担忧散去,闭上眼睛答应了一声。
“不过我很好奇,拓跋什背后究竟有什么倚仗。”沈孤鸿的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好奇的说。
“我只知道圣龙宗宗主是一名魂斗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朱竹清说。
“魂斗罗可灭不了史莱克学院。”沈孤鸿说道。
弗兰德,赵无极、李郁松。这三个人加起来,魂斗罗他们还真不怕。
想起拓跋什,朱竹清面露厌恶之色嫌弃的说:“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孤鸿轻笑道:“还在为他的话生气?”
朱竹清愤愤不平的说:“谁让他骂咱们的。”
沈孤鸿回想起拓跋什的话,好奇的问:“当初沐白从星罗跑出来事情的闹得很大吗?”
说到戴沐白,朱竹清神色微冷:“尽管星罗皇室已经全力遮掩这件丑闻,但一些势力还是听到了些风声。”
沈孤鸿闻言剑眉一挑,看不懂戴沐白的操作。
一年的相处下来,沈孤鸿对戴沐白还是很了解的。天赋不差,又是星罗皇室三王子。虽说星罗皇室继承储君的条件苛刻,但直接跑路……
不过对他来说是件好事情,朱竹清是难得的纯阴之体,又借大悲赋的阴冷煞气练骨。她可不能给别人。
朱竹清是史莱克学院学生里年纪最小的,现在他们俩的关系还不错。小野猫已经对自己打开了心门。下面只需要一直养着她就好。
十二岁的小女孩又不是兜兜那个年纪的女孩,思想还太过于稚嫩。权宜之计只能如此。
“沐白不是天天在女生宿舍门口等你吗?”沈孤鸿问。
朱竹清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淡淡的说:“之前我就跟戴沐白说过了,我们之间的婚约已经作废。”
沈孤鸿回忆了一下,想起那晚朱竹清醉酒的模样。
“学长,你有酒吗?”朱竹清望着沈孤鸿,说道。
纯阳之力入腹,朱竹清的气力恢复正常。谈起烦心之事,她又想喝酒了。
沈孤鸿起身来到断崖边,夜风吹散了一头青丝。从黑龙戒中取出一壶清酒,扔给身后的朱竹清说:“只能喝一壶。”
“嗯。”
朱竹清接住青色的酒壶,扬起玉颈喝了一口。
没有之前的浓烈,这次的酒很淡。似乎是沈孤鸿特意准备的。
“清酒味淡,比较适合你。”沈孤鸿负手站在断崖边,目光看向索托城。
昆仲山已死,撒网的时候到了。
“咕咚咕咚。”
沈孤鸿说的没错,清酒味淡。朱竹清喝的也快。不一会儿,一壶酒就已经见底了。
“你这是在买醉?”沈孤鸿回眸看着面色酡红的朱竹清说道。
朱竹清摇晃着手中已经见底的酒壶说:“嗯,我发现喝了它以后我就能忘掉那些烦心的事情。”
“你在逃避?”沈孤鸿说。
“不,我只是想睡个好觉。”朱竹清将酒壶扔到身后,将身上披着的黑金色衣袍铺在岩石上。
一壶清酒下肚,身上有些热热的。朱竹清慵懒的趴在沈孤鸿的外套上沐浴着月色。
“学长,我有时候好羡慕荣荣还有小舞她们。她们每天过得都很开心,无忧无虑的。”朱竹清趴在岩石上,白皙水嫩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语气带着一丝醉意。
朱竹清跟宁荣荣相比,宁荣荣的经历确实比她好太多了。但小舞,只是表面看上去无忧无虑。她身上跟沈孤鸿一样背负着血仇。
女人本身就是一种多愁善感的生物,兜兜有时候也会问沈孤鸿一些脑洞大开的奇怪问题。
朱竹清小小年纪就敢于反抗皇室,没有垮掉已经做得很好了。
但沈孤鸿看得出来,朱竹清嘴上说是想睡个好觉。但实则是借着醉意在梦中不去想那些让她烦心的事情。
这也是一种逃避,不是吗。
沈孤鸿坐在断崖边,取出一壶红色的烈酒。看着脚下的千丈深渊。
“壶中之酒,从来都不能消愁解惑。如果真的有用,那这大陆之上不知会有多少酒鬼。”
朱竹清美目微醉,下巴枕在藕臂上小声的问:“那学长为什么可以放纵饮酒,我喝却只能喝一壶?”
沈孤鸿举起手中的赤红色的酒壶,晃了晃说:“你几时见我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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