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元年四月底。在炎热的夏日到来之前,冯宇就凯旋而归。此次北征洛阳,冯宇本就是抱着近距了解各路诸侯,在天下进一步竖立自己名望目的去的。
所以他并没有指望有多大收获,当然更没指望群雄能将董卓一击而灭。然而,他此次北行却收获颇丰。五星虎将,数千人口,还有传国玉玺尽收囊中。但是还有一个更大的喜讯在等着他。
夜幕下的筑阳城灯火通明。还没到就寝时间,冯宇就急不可耐的将蔡琰一把抱起,谁知蔡琰轻轻将他推开,娇羞道:“夫君,这些时日为妻不能侍奉汝了。你…你要做父亲了!”
“真的?”冯宇惊喜的说道,用手一摸,蔡琰的小腹果然已微微凸起。蔡琰抿嘴笑着说:“大概已经快三个月了。汝…今日还是去丽儿妹妹那就寝吧。”
……
筑阳西北方六百多里外的长安,却是大半个城黑灯瞎火,大街上不时能见到衣衫褴褛的,无家可归,三五成群的流民。
他们都是被董卓军强迫裹挟此处的洛阳吏户民户,但将他们强掳到长安后却又不即时加以安置,让他们随意流落街头。
在这黑灯瞎火的外城南边,一处小宅院中却亮着如同黄豆般大的两点灯火,院中还不时传来哭泣之声。
“阿母,你就别哭了,朝廷只是说父亲没于战场,但并未找到他的尸骨。这生死还很难说呢,也许…也许父亲他还活着呢。”一名大约十二三岁的孩童对一妇人劝慰道。
那妇人继续抽泣着:“傻孩子啊,阿母现在不是悲痛汝父啊,是担忧你和你的阿妹将来怎么办。没你父亲,我们娘仨以后可就是无依无靠,这乱世中断是难以存活下去。”
“阿母不用焦虑这些,父亲向来被董相国器重,想必日后不会亏待我们家。”
妇人还是哭哭啼啼道:“不会亏待我们家?那就不会将我们安置在外城这座小宅院居住了,汝知道他们如何待我们家的吗?就给了十斛粮谷,三匹布锦。”
“阿母切勿忧心,孩儿会尽快长大,养活母亲和妹妹。”孩童一看妇人还在悲痛,连忙急急的安慰道,话语中还带着几分悲切。
此时,突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妇人立刻停止了哭泣,转为惊悚的表情,同时做手势,示意孩童和旁边一名一直不做声的女童禁声。这里是流民遍地的外城,自然盗匪层出不穷,她有此举止也不为奇。
外面的人见良久敲门不应后,哐当一声踹开了院门…
……
又是一个鸟啼蝉鸣的夏日清晨,冯宇小心翼翼挪开身旁的软玉温香,下了床铺,却还是不小心将丽儿惊醒了。
丽儿一下拉住他的胳膊道:“夫君…”,冯宇刮着她小巧的鼻头道:“怎么昨晚数度云雨还没满意?夫君现在有些公务,晚上再来陪丽儿。”
听了这话,和冯宇老夫老妻多年的丽儿,脸还是腾一下红了,说道:“不是这个事。是妾身亲手做了一份点心,本想今早让夫君品尝的,没想夫君起这么早…”
冯宇出了府邸,便向筑阳城中的监狱行去。那里关押着一个战俘---华雄。华雄被狱卒带到冯宇面前,解开了枷锁。华雄见是冯宇,哼了一声,头一扭便不再发一言。
徐荣已苦口婆心劝降华雄多次,冯宇也好酒好肉的款待着狱中的华雄。可华雄对此并不领情,依旧拒不归降冯宇,除此他对冯宇的友好值几乎没有上涨。到现在还是-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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