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黄蓉身上的绳索,江缺连忙将黄蓉搂入怀里安慰道:“放心吧,没事了,有我在没有任何人敢动你!”
全真教必然要付出惨痛代价才行,他的人岂是那么好欺负的。
冷着脸,扭头朝丘处机几人道:“此前尔等信誓旦旦说全真教绝无掳走本官的人,现在呢?
堂堂天下第一教派,本以为都是一群有道真修之人,却不曾想也藏污纳垢,不知全真教现在给我个怎样的解释?”
掳走他的人,还欲行不轨之事,应当给他一个说法。
否则这仇就结大了,江缺说不定要让全真教跌入万丈深渊不可。
丘处机四人脸色铁青,良久才阴沉道:“江大人放心,此事是我全真教不对,还望江大人原谅,甄志丙乃贫道徒弟,贫道决定惩罚他面目思过十年,不知江大人以为如何?”
不管怎么说甄志丙都是他丘处机的徒弟,丢的是他的脸,纵然有天大的罪过也应当由他来惩罚。
虽然甄志丙把全真教的脸都快丢尽了,也让他很想一剑斩死这孽障东西,可他却不愿意把甄志丙交给江缺来处置,全真教也是要面子要尊严的。
“这就是你全真教给本官的说法吗?”江缺眉头皱起,冷着脸又道:“区区面壁思过十年就想作为惩罚了事,你当本官是叫花子呢,还是以为本官只是一个皇城司提举,就好欺负了?
如若刚才来晚一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全真教给予的惩罚未免也太小了点吧,既然你们不想惩罚,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你丘处机不愿意严惩,他自有手段惩之。
“魔头,你待如何?”丘处机气愤填膺道:“让其面壁思过十年已是大惩,需知得饶人处且饶人,对你对他对全真教都有好处!”
“这么说你等不愿意把甄志丙交给本官处置是吗?”江缺面色一冷,又道:“可要想好了,全真教若与本官为敌,今后大宋境内将无你们半点容身之地。”
哪怕付出巨大代价,他也要将全真教推入万丈深渊。
“江大魔头,我全真教顶多再给你一些金银以作赔偿便是,何故咄咄逼人?人不是也没事吗。”郝大通没好气地道。
“天理昭昭,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江缺面色发冷,手中长剑突然射出,刺穿甄志丙下身,竟让其变成了太监!
留下痛苦的甄志丙和发懵的丘处机等人,忍不住朝江缺吼道:“你,你好狠毒的心肠!”
“我狠毒?”
江缺摇摇头,讥讽道:“没杀他就已经是天大的宽恕了,你们还要怎样,既然全真教不给我解释,那我就自己要一个解释,今后咱们不死不休!”
想要他饶恕,门都没有。
没等丘处机他们发火,江缺又冷声道:“吩咐下去,今后谁要是敢卖东西给全真教的人杀无赦,胆敢收容的全真教的客栈也杀,另外发出悬赏令,一个全真教弟子的人头换百两银子,全真七子的人头换千两!”
狠!
丘处机四人一听,一张老脸就黑了下来,这是要逼他们封山啊,顿时气得不轻,“好个魔头,竟如此欺我全真教吗?”
江缺摇摇头,气愤道:“非是欺你,而是你全真教欺我,掳走我的人还欲行不轨之事,便是依据大宋律法行事,尔等包庇罪犯罪加一等,哪怕是带人抄了你全真教也说得过去,想必官家也会支持我的,你们说我要不要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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