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闫雅玫在孔家住下了,如珍也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开始慢慢接受并习惯。现在每天几乎都在重复三点一线的生活先忧院-爱墨院-她的窝珍宝院,想想要是没个伴的确太无聊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如珍发现自从闫雅玫来了后,很少能遇到爹爹和哥哥了,估计闫家的想法落空了,至少在孔老爷和莫氏那里事走不通了。
不过如珍旁观闫雅玫表现得还是很老实,如珍感觉以她看遍人生的经历就没看出闫雅玫有什么“非分之想”。这样也好,不然如珍觉得她不懂如何与对孔凡之虎视眈眈的人和平相处了。
转眼就到中秋节了,这是如珍来到这里的第八个年头,闫雅玫也到了金钗之年的12岁,今年和往年一样家里面早就开始布置了,秦国对中秋节的重视程度如珍觉得比现代重视多了。每年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挂起彩灯,还会互相走门串户,中秋当晚建德帝还会携家带口到京城望民楼与民同庆,那是京城最高最大的楼,每到重大节日皇帝都要到望民楼与民同乐。据说那晚望民楼前广场会举办灯会,各省各学院各名门望族大家都会选出优秀的作品参展,由皇帝选出优秀作品予以奖励。为了博得皇帝的关注,每年这时候大家都会卯足劲制作形状各异博人眼球的花灯,以期获得皇帝的关注,为家族学院争光。为什么是据说呢,因为莫氏从来没让如珍参加过灯展,都是哥哥孔凡之和休假回家团圆的侍女姐姐们回来给她描述的。
今年的中秋节又和往年不一样,今年莫氏终于批准如珍出门看灯展了。听到这一消息,如珍高兴得不行,从闫雅玫偶尔露出的笑容看出她也非常开心,毕竟前两年如珍不能出门看灯,闫雅玫也不好自己提出来。如珍现在每天都在倒数看灯时间,越是临近越是兴奋,看来真是把自己当小孩久了心态都会变成小孩了。连陆师傅都感受到了如珍那种期待的心情,为此还专门开了一节课教授如珍她们怎么制作花灯。如珍小手胖胖的不慎灵活,在师傅的指导下勉强做了个小猫花灯,不过陆师傅倒是赞不绝口,觉得如珍仅在画里看过猫的样子,就能描摹出形状来,非常有天赋,如珍非常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一赞扬。反观闫雅玫倒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做了个荷花灯,远远看惟妙惟肖的,想来点起灯会更好看。
转眼就到中秋节那天,今天过节,师傅们也都放假了,所以没事做的如珍被莫氏叫去“聊天”去了。反反复复嘱咐出门要注意的事项,这不能干那不能干,一点要跟紧哥哥,如若不然下次就不让出门了。如珍想说可以翻白眼吗,不是莫氏自己同意去的吗,看这不放心的样子,还得听上一天的唠叨,还不如不去呢。闫雅玫在旁倒是一副很受教的样子。听着听着,如珍就开始点头如捣蒜了,没办法莫氏的声音共鸣率就跟催眠曲似的。
“如珍,如珍……”突然莫氏的声音传来,如珍茫然抬头,顺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莫氏看得哭笑不得,责备得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剩下爱抚的摸摸如珍状似乖巧得小脑袋。
见这形势,如珍赶紧抱着莫氏撒起娇来,顺便问出了她的疑惑:“娘,您那么不放心我出门,怎么今晚灯会还会让我去呢”。
莫氏哭笑不得说道:“怎么,娘让你出门玩还是娘的不是了,那要不你今晚别出门了,我们娘俩在家赏月多好”。
如珍赶紧说道:“娘,您可要说话算数,我这可是期待很久了的,最多我晚上回来得早些,陪您继续赏月,好不好”。
看着如珍讨好的表情,莫氏彻底没脾气了,抱着如珍说道:“在娘眼里,如珍一直都是娘的小心肝,娘想一辈子陪着你。但是,如珍一天天的长大了,要开始有自己的人生了,娘不能一直把你拘在家里,你爹说了,要娘尝试着放开手。”说罢,刮了刮如珍的小鼻梁说道:“你要谢就谢你爹去,要不是你爹这么说,娘是不会准你出门的”。
如珍内心高呼万岁,看来爹的作用就是要在这种关键时候发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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