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想同月儿住在一起?”
慕容月憋屈着小嘴抽泣着,本是演戏的成分却有了真情,她越哭越凶。
镜零令知道她三分真情七分戏,还是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泪水。
“再哭就咬你。”
镜零令露出牙齿,邪魅的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有种过分妖冶的美。要是平常她肯定会慢慢欣赏这个美人,可现在慕容月一身都不舒服了。虽然令哥哥是她见过最美的男子,但是她真希望他现在不理她。
慕容月哽咽的护住小手,她手上被他咬的伤还没好。
“我……我不哭了,呜呜……呜…”
镜零令看她护着手一脸怂包样有些想笑,真想欺负欺负她啊。
不经意间发现慕容月护住的小手还有些疤,他心里竟有些愧疚。
“怎么不上药。”
“上……上过了,玉露金创膏………”
慕容月拿着瓶子给他解释。
镜零令皱了皱眉,这是哪门子的玉露金创膏。
他从房内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药瓶,慢慢的用手沾着药膏给她上药。
“女孩子不要留疤。”
这还不是你咬的。
慕容月怂怂的不敢说,只能心里嘀咕嘀咕。
镜零令的手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手掌让慕容月有些不自在,冰凉药膏在她的指间轻轻揉搓,他的指腹有一种温凉的摩擦感。
她的脸微微泛红,就算她是嫁过人的,但和男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在上辈子也是少之又少。
慕容月觉得这有些不合规矩,她抬头看见镜零令一脸认真的给自己上药模样,倒像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等了半天药才上好,慕容月觉得镜零令人还是很好的,还亲自帮她上药。
“谢谢令哥哥帮我上药,那我们起身去溪风阁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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