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内外两重天,而地牢里永远只有无尽的黑暗。
在这阴暗的地方,有一个小女孩在给众人讲故事,天上的神明也听的津津有味。
久违的温馨,给他们一种家的错觉。
“妹妹你的命好苦啊!”
一道锐利的女声打破空气中的氛围。
只见一位白衣少女款款走来,两边的刘海飘飘欲仙。
她对旁边的牢卫笑了笑,往他们手里塞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
“大哥,我想跟家妹说说话,望大哥行行好。”
“好,好,嘿嘿嘿……”
慕容雪露出瑰丽的面容,牢卫嘴都快合不拢了。
慕容月要说的话停在了嘴边,旁边的犯人正听的津津有味。
他们看着她有些想催促,紧接着随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慕容雪。
“喂!管你什么家妹的,我们要听小月儿讲故事。”
为什么她还要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你娘不是我杀的。”
慕容月轻描淡写的摸着脸,在她眼里慕容雪就是个跳梁小丑。
女子哭兮兮的拿着手帕擦拭眼泪。
水汪汪的泪珠一颗一颗,犹如心头掉落的白月光,惹人怜爱。
“妹妹我相信你,可是……可是府尹他不相信你啊!都是一家人,姐姐也没办法。”
慕容雪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糕点果餐,轻轻端过去走向她。
“各位牢大哥对不住了,最近只顾着家妹,下次一定会给你们带的。”
刚才对她有意见的人,顿时觉得这个女子真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天真浪漫的女孩,一个个都羞红了脸。
慕容月跟着她走了出来,充满警惕的环顾四周。
她被牢卫粗鲁的捆上了手脚,眼睛也蒙的死死的。
“你们要干什么……唔唔……”
“闭嘴吧你!”
官兵用麻袋把她扛着,一路上一抖一抖的,还好她没吃什么东西,不然肯定要吐一大堆。
不知道走了多久,麻袋里透进的光线都有些暗淡了。
“咚!”慕容月狠狠的摔在地上,身体轻轻的抽了一下。
差点儿没把她的五脏六腑给震出来,她有些喘不过气,眼睛还有些淡淡的血丝。
慕容雪的脚用力的碾在她的背上,猛地踹了一脚。
她解开麻袋,手慢慢的取出慕容月最里塞的布“怎么样?这儿的空气清新吗?”
慕容月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小脸涨的通红,完全听不到她再说什么。
她掐着慕容月的脖子,眼神狰狞恐怖。
“慕容月,我料你个草包也不敢杀我母亲,但是,你就是那个该死的人!”
慕容雪挥起手掌用尽全力的往她的后背推去,慕容月一个机灵转身,巧妙的避开了。
“噗通!”
一个女人狼狈的滚进荷塘,寒冷刺骨的江水吓得慕容雪惊慌失措。
她脸色煞白,几乎是下意识性的拽住慕容月的脚狠狠的往下扯。
本是瓷白的脚踝被抓出几条丑陋的血印,慕容雪锐利的指甲几乎完全插了进去,疼的慕容月脸有些扭曲。
小厮对慕容月拳打脚踢,狠狠的扯她的头发,衣裳也被扯开了大半。
她几乎带着最后一丝力气挽救贞洁,双手掐着小厮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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