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诅咒的话不能乱说的,第二天不止林照白有点鼻塞感冒,就是宋宁也时不时咳嗽下。
“这是怎么了,昨天下雨那么冷是不是淋雨冻感冒了?”肖安安贴心地帮宋宁接好了热水,嘘寒问暖地递过去,又把林照白的保温杯随意扔他桌子上。
“喂喂,不要区别对待好不好,同是病号,对我就这么粗暴。”林照白不满地说。
“你一边去,你有阿宁这么好吗,再说你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还需要温柔?”肖安安没好气地瞪他。
“……”宋宁拿起杯子小口喝水,温热的开水灌下去,嗓子舒服了许多,只是还是咳嗽得厉害,宋宁也不在意,从小到大感冒生病她就只能硬抗,没人会关心她生病了有没有吃药,要不要去打针。
宋宁低头不语,随意翻着语文课本背背古诗词,强迫让自己忙起来,不再乱想。
课间休息,宋宁和肖安安从厕所回来时就见桌子上有盒感冒药。
“哇,谁这么贴心都把药送来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林照白!”肖安安笑道。
“为什么这么肯定,说不定还是别人。”宋宁问。
“难道是裴景?不可能吧,你不知道咱们这儿如果不是我和林照白坐在这里调节气氛,你不觉得你俩坐一块方圆十里都是千里雪飘万里冰封吗?”肖安安感叹道。
宋宁错愕了一下又轻轻摇了摇头,她和裴景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裴景是被人仰望着不敢让人接近,而她,是让人生厌地不想接近,一个不敢,一个不想,也算是殊途同归了吧。
上课铃响了,裴景冷着俊脸从外面进了教室坐下,踢了刚坐下正在玩手机的林照白一脚。
林照白被猛地踢了一脚,吓得哆嗦了一下,转头一脸莫名其妙地问:“阿景你干嘛,踢我干嘛?”
“上课,还玩手机。”裴景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不能好好说话吗?”林照白委屈地看裴景,裴景凉凉地地眼神扫了他一眼,林照白憋着气哼哼唧唧。
肖安安和宋宁默默在前面听着,两人相视,都不由得为林照白鞠一把泪,林照白常年被裴景蹂蹑,敢怒不敢言啊。
这节课是秦国安的数学课,秦国安虽然看着年轻开朗和同学打成一片,但是上课却是很严肃认真,他最喜欢做的就是喜欢出题让学生到黑板上去做题,谁做错了题或者根本不会做,那一个课间就别想自由了,他会将学生单拎到办公室里给他讲到会。
五班的学生深受其害,每次到了这个环节都变成了鹌鹑,大气不敢出一声。
肖安安已经被单独拎办公室好几次了,每次回来就像是被霜打了茄子一样,所以每次数学课,肖安安不得不打起十万分的精神去听讲,心里不停地祈祷让秦国安千万不要再让她去黑板上做题了。
秦国安在黑板上“刷刷刷”地写了两道题,扔下粉笔,双眼环顾教室,从同学们的眼神里他能清楚地知道谁会谁不会,会的人眼神不闪不躲,不会的同学会心虚的眼神闪躲或者是假装低头看书。
秦国安暗自好笑,清了清嗓子,才说:“裴景,宋宁,你俩上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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