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已经受够了这种生活,此刻自然不能束手待毙。我一个鲤鱼打挺迅速从病床上站起来,然后双足用力腾空而起,跃出足有四五米,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在保证与其他人保持安全距离之后,我快速转身摆了一个防守的姿态,开口道:“诸位,你们想做什么?”
那几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全都目光冰冷的看着我,那名陈姓的医生不满道:“张先生,你现在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继续服用药物,请你一定要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样你才可以早日出院。”
我笑道:“陈大夫,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完全可以出院了。”
“张先生,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必须遵从我专业的意见,我觉得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你必须继续休息!”陈医生郑重说道。他所说的话完全是一位医生和患者的正常沟通,看似是在我为考虑,可我从他冷峻的表情和阴森的目光中所感受的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我冷笑道:“我是一个成年人,有权利为自己做决定,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要出院,你们如果再要阻拦我,我可要投诉你们了。”
陈医生完全无视我的要求,而是默默的从医药车上拿起一支注满了药水的针筒,然后缓缓向我逼近。
我一边后退保持与陈医生等人的距离,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房间。病房的门就在我左侧三米的位置,原本只要两步就可以冲出房间。不过陈医生他们距离屋门的距离要更近,我注意到有一位护士已经开始向房门处移动,如果不击倒这几位医护人员,我是没可能顺利出去的。到目前为止,我仍不准备和这些人动手,从他们行走的脚步就可以判断出这几位都是不懂武术的普通人。作为像我这般的搏击高手,应该恪守中华古武术的规定,尽量避免和普通人动手。
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纠结和犹豫,陈医生他们的行为越发肆无忌惮了,几个人呈扇形向我围了过来,每个人手中都持着针筒。
“对不起了!”我无奈的轻叹道。
不能让他们继续前进了,不然我就会被他们逼到角落里,那时再做反击就很被动了。我将右腿撇向身体右侧,用踝关节钩住身边的椅子,然后腰腿一起用力,带动椅子袭向陈医生的面门。这一手速度极快,就凭他们几个人的身手是根本来不及反应的。
“啪!”的一声,椅子结结实实的砸在陈医生的面门处,出乎我的预料,陈医生受到重击却没有任何反应,口鼻处更是没有丝毫血液流出。
“张先生,请配合我们的工作,你应该继续休息!”陈医生挨了我的一击,按正常情况应该会有些恼怒的情绪,可是他此刻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彷佛刚才那道重击并不是击打在他的面门一般。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前走,我们双方的距离已经不足两米了,陈医生他们都高高举起了针筒,随时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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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一拥而上,快速制服我。我知道此刻已经不能犹豫了,也再顾不得什么规定,马上气运丹田、双手成掌刀,连续劈砍向面前的几人。我击打的都是他们脆弱的脖颈,这个区域有血管、气管、神经脉络,不管哪一个受到重击,都可以使人瞬间晕倒,失去行动能力。这也是我所希望的,只要让这几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不再对我形成威胁即可。
我所使用的力道恰到好处,大小足可以使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晕厥,而不会对人体造成其他的伤害。不过面前这几人再一次挑战了我的认知,他们的脖颈异常坚硬,在我的重击下只是轻微弯曲了一下,然后几个人就同时向我展开了攻击。
我双手隐隐发痛,不过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查看,四枚锐利的针头闪耀着金属的寒光齐齐刺向我。
就连忙向后躲闪几人的攻击,只是后背却触碰到冰冷的墙面。
我已经退无可退,我此时再顾不得其他,连忙使出了临清谭腿的招数,狠狠踢中几人的小腿。
正宗临清潭腿共分十路潭腿法。讲究内外两功同行,拳脚并用,潭腿不过膝,即七寸潭法。要求二目平视咬下颚,舌尖微舔上膛,气沉于丹田,呼吸从鼻孔。含虚抱气,不令气散,用意不用力,功在于内,形领于外,气意双融。讲的是:伸缩吞吐功,阴阳顿挫法,二目传神法,单腰摇曳功,刚柔互用,弹韧相兼,威而不猛,柔而有力。并需身法好、步法快,巧、稳、轻、重、健,身动似槐虫,身法似龙形,闪如清风退拔刀、蹿高纵远似狸猫,步法似蛇形、行走如猫行,抬腿如风、落地如钉,拳似流星眼似电、腰似龙形腿似钻,正适用我现在的处境。
人的小腿一旦受到重力击打,身体大概率就会失去平衡,这和身体的强壮度无关,只是打破了物体支撑平衡点。
这次我全无保留,浑厚的力量灌注到我的双腿上,“砰砰~!”几声,对面的四个人全都失去平衡栽倒在地。不过这几人倒也硬气,在失去平衡的情况下,竟然还高举着手中的针筒刺向我。
现在的形势下我自然不会被他们刺中,我已经闪身从他们的身侧来到了门口,我回头看着跌倒在地的四人,冷声道:“诸位,今日张某多有得罪,如果事后你们想追究,大可以联系我的律师!”说着,我一把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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