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道门超度的经文吗?谁在给人超度呢?”城楼之上,一个耳朵比较灵敏的士绅最先问道。
“是道教经文,而且还是超生渡亡之用的经文。”
“莫非,这一片绿光就是那位得道高人在超度城外的亡魂不成?”
“不会吧?超度亡魂也不是这个样子啊?”
、一众士绅忍不住地就把事情想歪了,然后齐齐地打了一个冷颤。
“应该,不会的,不会的!你们谁家超度的时候,看见过这般绿光出现过?”士绅之中赶紧有人出来,否定了这个让人不安的回答。
“貌似鬼火就是绿油油的吧!”前一个人刚否定玩,后脚就有另一个士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一下,城门楼上得空气整个儿都不好了。
一帮子饱读圣贤书的士绅们有志一同地望向了某个不会说话地家伙,眼神里饱含谴责。
“子不语怪力乱神,想要知道是什么,派个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在场的士绅里,就属钱老大人年级最大,地位也最高,所以也一直是南阳城里理所当然的士林领袖。
钱老爷子一说话,立刻便得到了所有士绅的附和。
唯独一旁的知府大人脸色微微有些发黑。
说到底,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知府钟大人虽然表面上是南阳府几十万百姓的父母官,但实际上却不过一个外人而已。
明季以来,士绅坐大,官府的权威一日不如一日。全靠了地方上的士绅维持,才能保存下官府的最后一丝脸面。
这也是为什么知府大人会被一群治下的士绅逼得到了要私自补贴府库的原因所在。
如今,虽然因为李家的事情,官府赈济的钱粮问题解决了。可到底还是因此给双方买下了决裂的裂纹。
别开此时,大家一起说说笑笑,一点都不见外的样子。
实际上,钟大人自己也知道,只要等到这次灾荒一过,南阳城内的士绅就该要开始找人弹劾,驱逐自己了。
毕竟破镜不能重圆,覆水毕竟难收。对此一切心知肚明的钟大人要是对着一帮这帮士绅还有半点好感,那才叫真的有鬼了呢!
就在这一帮子士绅一轮不休的时候,城外的那一片绿色光海也终于开始收缩了。
这一收,便犹如长鲸吸水一般,不过片刻功夫,绿色的广海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光。
金光。
一刹那见,大团的金光就这么突然间照射开来,仿佛地上也出了一个太阳,要与天上的太阳争一争光辉一般。
而在这一大团璀璨刺目的金光里,还有一个道士的身影若影若现。
而与此同时,那超生渡亡的经文声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咦!那个身影好像有点眼熟啊!”一个士绅强撑着眼睛的刺痛,对着金光看了许久之后,突然惊呼出声地道。
“是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啊!”另一个是士绅也干净附和到。
“不可能吧!那明显就是不是凡人啊?难道你们还真的认识神仙不成?”有人出声附和,自然也就有有人习惯性地打破楔了。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先前的士绅明显不高兴了,脖子一耿便呛了起来。
“非吾不信,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士绅们的争论注定不会太久,不过一会儿功夫,那几里之外的金光便已经开始飞速地消散。在金光深处,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终于开始出现。
“那是什么?”
“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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