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地,辽阔万里;物源广博,奇珍异兽、仙草灵虫;不尽其数。神州之上以三山为主脉,五岳为支脉。将这广袤的神州循环在生生不息的灵脉之间。
三山分为:蓬莱、方丈、瀛洲。以三山为主,循动于东海之外,若是凡人;永不能踏上仙山之地。若是有缘,海滨渔民便能从碧海朝雾中隐隐见其真貌。
五岳分为:东岳泰山、西岳华山、中岳嵩山、北岳恒山、南岳衡山;千百年来,五岳各自发展,成立门派,翘楚神州;互成犄角,虽时有外族、魔教入侵,但无一能敌。上千年来,五岳各派,互成一气保护着神州大地的一切,让这片浩土万物得以修养生息;自此繁荣之象鼎盛,神州之民无不感恩五岳,将五岳视为神明,提及五岳无不心诚叩拜。
“风稀潇潇,海潮寥寥;我掌渔舟,向海深游;蓝空鸥鸣……”绵长的渔歌从渔船中回荡开去,只见蔚蓝的大海上一叶扁舟显得甚是孤寂。“阿爹,今天应该会打到鱼吧?”只见小渔船的前头一个十五、六岁样子的少年,转头询问起他的父亲。“峰儿,为父今日出海已经在海神娘娘庙祭拜过了;如果海神娘娘眷顾我们,应该会有好收成。”“嗯!等打了鱼,卖了银两,再买上好的药材,就能治疗阿嬤的病了。”少年的脸上露出了希望的微笑。
蓝天、碧水映衬着渔舟上少年的身影,回荡着男人的鱼谣向海洋的深处悠悠划去……
东海之滨,朝霞将整个海平面映照的通红。无名的在这片红色的海域中显得非常的诡异;恍恍的红色映衬了两个悠长的身影。只见其中一人手执长剑指着倒在地上的人;“幽兰,你真的不想回去与我面见岛主吗?如果你肯回头;说不定岛主会赦免你。”执剑人发出急迫的轻问像是在给她机会一样;“我早就厌倦了那里,无尽的杀戮,让我喘不过气来,不如你也放下,从此浪迹天涯;不用再做岛主的爪牙肆虐无辜的生命,每每听到那些无辜人的惨叫我就受不了。”只听得一阵幽婉的女子柔声,更像在乞求着那个男人;而男人冰冷的眼神丝毫没有改变。那女子皱了皱细眉轻叹道:“我知道,从我背叛岛主的那天起;雾灵岛就再也不会放过我了,这些规矩你我都是明白的。咳……”由于伤势过重,女子的咳嗽声十分严重;嘴角流出了一丝腥红。女子缓缓抬起头,用微弱的眼眸注视着男子;继而说道;“你也知道岛主做事一向心狠手辣,如果我真跟你回去,他岂能放过我;你若今日不杀我,回去后又怎么向岛主交代!”男子缓缓收起手中的长剑,头转向朝阳慢慢升起的海面,轻叹了一声。“幽兰,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背叛岛主的法旨将这等大事告知五岳中人呢?你可知道,岛主为了成就魔霸大业;早就将反叛他决意的事物当成阻碍。你这么做,不就是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吗?”男子用眼角的余光向女子斜视着,只见女子低头皱眉,右臂玉手轻轻护住前胸;样子看上去十分痛苦,趁着朝阳的光辉,显现出她的绝人姿色;柳眉、艳目、肌肤如雪,一身紫色长衣;柔发上盘螺旋、斜插七寸银色发簪,后垂发丝随朝起微风幽幽飘荡;此时的她更显得千娇百媚。女子轻轻回应道:“如果,能用我一人之命;能换取天下无辜人的性命,我愿意。”听了女子的言语,男子久久没有回应。许久过后男子叹道:“天意啊,天意。看来你确实有着悲天怜人心境;那我就成全你。”男子再次将手中的剑举起,女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紧闭双眼好像等待着死亡的降临。“锵——”一声干净利落的剑斩之声在耳畔响起;女子慢慢的睁开眼睛,此时的男子早已御剑离女子有一丈的高度。在女子面前一步之遥处,矗立的林石早已被一分为二。上空踏在剑身上的男子背对着女子高声说道:“雾灵岛的叛逆幽兰已死,从此这世上再无此人。”话音刚落,男子御剑直冲九霄,不一会儿功夫消失在云层之中。
“峰儿,去船舱中把渔网拿出来。”渔舟上男人对船头的少年说着,少年扭头应了一声;抽身稳步向船舱内走去。“今天天气不错,想必真是海神娘娘开眼了!”持续多日的暴风大雨让海滨一带的渔民不能出海捕捞;着实苦恼不堪。男人站在船尾注视着冉冉升起的旭日,脸上浮起一丝笑容。“阿爹,快帮我接一下。”男人应声低下头,只见少年将渔网的一角举过胸前;双目注视着男人。男人见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辛苦你了,峰儿。”男人从少年手里接过渔网,看着满面笑容的他又陷入片刻的沉思。“阿爹?你怎么了?”少年睁大好奇的双眼看着男人,这时候男人回过神来;“噢,没什么,我在想打完鱼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礁林屿’休息一会儿。”话音刚落,男人的神情显得有些忧伤。“阿爹,你又想起她了?”少年追问着男人;“你母亲过的不知怎么样了?现在究竟在何方啊?”男人深沉的答道。“那她为什么要抛下我们?我从一出生到懂事为止从没见过她,她好狠心。”少年的话音有些激动,眼眶中汪着些许泪水。“不,峰儿,你不能怪你的母亲;她有她的苦衷。”男人语重心长的向少年解释;而后轻轻拍了一下少年的肩膀。“峰儿,很多事情,不是你这个年纪所能理解的;你是个男子汉,要做一个有责任,敢担当的人。明白吗?”少年用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重重的点了点头。“好,我们今天可要来个满载而归啊。”男人抚摸了一下少年的头说道。
正午,日头已高挂中空,一叶扁舟之中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前一后,正在交替的拉拔着渔网。汗水浸透了父子两的身体;“阿爹,今天真的好多鱼啊。”少年高声喊着,掩饰不住激动的神情。“嗯,这都是托海神娘娘的洪福啊!”男人同样高声回应着少年;几次撒网、收网都能扯上几十斤鱼儿,眼见船舱将近满载,父子两的神情都非常激动。
正午子时:渔舟显得有些沉重,吃水下沉了很多;男人划着渔舟缓慢的向‘礁林屿’驶去;“风稀潇潇,海潮寥寥;我掌渔舟,向海深游;蓝空鸥鸣……”广袤的海面上又回荡起熟悉的渔谣。
礁林屿某处:女子用尽全身的力气踱步走向了那块一分为二的林石旁,吃力的靠在上面;但见伤势更加的严重,此时也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颤抖的身子瘫坐在巨石脚下,嘴角那一丝的腥红映衬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显得那样的刺眼。“灏明,对不起,看来我们不能再见面了。”只见女子的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珠,仿佛此刻就要与她相思的人阴阳永隔一般;渐渐的女子失去了知觉,但口中还是反复念着那人的名字;“灏明…灏明…”“闶阆…”只听得一声脆响,一件碧绿色的圆形器物从女子的玉手间滑落……
‘礁林屿’东海外延的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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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千万年的变化形成;在广袤的东海之滨有方圆三公里左右范围,之所以称之为林,从远海向岛内望去酷似森林一般,礁林之内矗立着高低不一的林石,低者几丈;高者十几丈,落差不一,茂密如森。有时候也会有海中的灵物聚集到礁林岸边享受温和的日光。
少年矫健的从渔船上跳了下来,水花从他的脚下四溅开来。“峰儿,接着。”男人将锚绳抛到少年手里,他找了块结实的礁石将锚绳在上面围了几圈。男人也从渔船上跳了下来,同样溅的水花四起。
“走吧,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男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说道。只见男人手上提着个竹篓,里面竟是两条新活的海鱼,在圆弧的竹篓内不停的活蹦乱跳。
“嗯!”少年点头应道。两人的身影向礁林内隐去,两人来到了一个开阔处,微风柔和,阳光充足。正是驻足休息的好地方;少年惊喜的说道:“阿爹,这里不错,不如就在此处休息,我去找些引火之物过来。”男人点头示意;“好,别走远了,小心一点。”少年应声向另一处走去…
虽然礁林岛上的植被较少,但是岛上有不少干枯的海藤,正好可以用来作引火之用。不一会儿功夫少年已把些许枯藤抱在怀中;缓步向岛外延走去…绕过几座矗立的林石;少年被眼前的景像吃了一惊;只见一座几丈高的林石被一分为二的叉在两边,形似一把巨剪。
少年抱着枯藤向巨石那边走去,但见中间的分裂处光滑无比;毫无年久风蚀的样子,感觉像是被什么器物刚刚打磨过,细细看去,就算是金属器物也不一定打磨的如此光洁。少年腾出一只手来在巨石的中心抚摸着;直感觉巨石裂面像镜面一样平坦光滑。“这…?难道是天雷击打的?”少年皱起眉头,手掌不停的在林石裂面上下抚摸着。忽然,少年眼中飘过一丝淡淡的紫色,定睛看去,像是一块衣角;少年又是一惊;心下想道:“咦,这里难道还有人在?”少年在巨石的另一边不知如何是好;“喂,请问你也是来礁林屿休息的吗?”少年试探的询问了一下,没有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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