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头好痛…老子叫李旻,来自21世纪的阳光少年!”好像梦境里一直有人呼唤我的名字,脑袋里面热乎乎的,耳朵也难难受。
像中耳炎并发症,有闻到了那股恶心的味道。我奋力挣扎起来,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我好像身陷泥潭之中,久久不能上岸,我要大声呼喊:“救命!救命!各位亲娘三舅姥爷,快来救救我!”
人生像黄粱一梦,惹人爱慕,惹人惊艳!我像萝卜似的被人从泥地里拔了出来,这股劲道很大,让我无法去看清眼前的场景!耳鸣声不断,我好像地震以后劫后重生一样,我心里暗自叫着:不好,内心却渴望重见光明!我想活着努力的活着!
啪的一声,一盆水向我身上泼了过来。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有人不断拍打着我的脚踝,又一盆水泼向了我。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给我泼水?潜意识里我是清醒的,但是我睁不开眼睛!到底是不是做梦?
忽然屁股好疼,我被人踢了!好疼,瞬间眼睛就睁开了!我的老天爷呀!眼前的景象真是让我感到恐惧而害怕!我身上到处都是污秽,那身50元西服已经布满粪便和白蛆,我浑身上下还有头发上都是!我想赶快扒开了上衣!一个穿着古代装扮的壮汉又要踢我!我慌忙如汤姆猫一样转身一爬,那个壮汉见我能动会跑也不再踢我了。
当我聚精会神一看,我的乖乖呀!真是不得了!我好像来到了一个养马的俱乐部,我刚才的位置整好是马厩外面的粪坑!而我踢打我的人,胖胖的面庞好像似曾相识,满脸大胡子着实可爱!外貌酷似鲁智深!没等我再仔细观察一番,有一盆的凉水劈头盖脸的泼来。看着我脏兮兮的模样,凭谁看都是恶心的要呕吐。
正想着我的胃里却翻江倒海,似乎要将食道呕吐状出来!等等!老子早上没有吃饭,现在不知道什么时间,如今这是什么地方呢?这引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那个满脸胡须大汉不知道嘀咕着什么,这时之间前面那个高大建筑物里的一个木门开了,走出了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和那个大汉叽叽咕咕的说什么,听口音不是东北的!像南方人的语调!那个大汉有拿着水要来泼我,我赶快慌张站起身来。这时才发现那个大汉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实在压我一头,和我大学里的室友张二胖有的一拼!
那个店小二模样的人,凑上前来问道:“哩系夏啷?(闽南语,你是谁?)”
我这一个老东北的小伙,你上来就问你是瞎了吗?我赶紧和颜悦色回道:“我眼睛好使,没瞎!”不过对方那个店小二好像没听懂,又以发文的语气:“哩咪做啥咪(闽南语:你是做啥的)?”我脑子赶快转速,这不是片场,我掉进马粪堆里。看对方服饰装扮不像现代人,这个口音好像在哪听过很像,忽然想到了,这不是大学汉语言老师讲过闽南方言吗!可惜我学的啥也不是呀!只会说点粤语,猴赛雷呀!怎么办?怎么办?如之奈何!哎,这不是就是司马迁史记里记录鸿门宴刘邦说过的话,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如果我穿越到古代,我会书写文言文,看过论语,史记,汉书,三国志,那我和谁都能聊几句。我看我们语言不通,我就把西服衣服先脱下来了,然后用手沾水在青泥地上写字!最标准的就是繁体字的楷书,像宋代小楷一样,据说是秦桧发明的,被宋徽宗钦定为范书,大臣上奏书,公文的标准字!真真的没谁了!我先在地上书写了:吾乃汉人也!姓李名旻。 那店小二左看看右看看,那个大汉又和他神秘兮兮的嘀咕什么鸟语花香的,我听不大懂!后悔当属在上课的时候溜号,打游戏了!悔不当初!这要是闽南话差不多的话。咦!咦!咦!闽南方言来自中原地区,也就是河北河南安徽一代,在古代那可以繁华地区,而福建的闽南语是自唐宋五代时期河洛话演变而来的,也就是说我…我…我…tt…穿越了???
那个壮汉示意我赶快把脏衣服放水桶里,店小二模样的青年已经急忙跑到眼前的那个三层楼里。建筑好像和南昌重修的滕王阁类似,但是没有滕王阁气派!我全身只剩下裤头,准备把衣服泡进水桶。我习惯性的翻了翻口袋,我去!不翻不知道,一翻看欣喜若狂,陪伴我三年智能机还在,翻了翻西服口袋,出来白蛆四处爬,还翻出了一块机械自动手表!好家伙,感情那洗衣店单位老阿姨没少往外租她这身行头。我把手机和手表挂在苦头上,幸好裤头牌子硬,没有花里胡哨的图案,紫色带雏菊的图案简约大气!
我把衣泡进水桶以后,那个大汉就站在旁边,四下打量我,我心里想:你瞅啥?你再瞅一个试试!但我啥也没敢说,幸好不是寒冬腊月,天气晴空万里,温度适宜,像初秋的风,没有一丝寒意只有凉快尽兴。片刻后,那个店小二拿着一套皂钐,神态甚至恭敬,背后引出一人好像三十多岁的模样,瘦脸,黄面堂,卧蚕眉,先与我施礼。我也向他作揖而拜,他看我赤裸上身,赶快吩咐他们:“衮开梳洗!(闽南话:洗澡的意思)”我依稀能分辨些这其中的意思。
期间他转身拿出来一张纸,上面两行,自上而下,从右至左,分两行十七个字:吾姓刘,名云,字灵云。此驿馆乃吾之所营也。片刻,店小二来说:“(此处不在重复闽南话音译 直书汉字了)掌柜的,准备好洗澡水了。”刘云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就堂而皇之的走进来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驿馆,中国有句老话:恭敬不如从命! 小生李旻既来之,则安之,管吖的什么穿越不穿越!先洗的白白净净的再说!
从驿馆侧门进入,一路有人指引,掌柜子刘云并没有随身而来,店小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只好穿着裤头一步一步上台阶,穿过两层亭台楼阁,方止步,便见一个青衣女子撩着帘子,笑盈盈的指引屋子正中的大木桶里。木桶上洒着不知名的花瓣,我突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慌忙摆手,将侍女赶了出去。我刚从马粪堆里爬将出来,此刻再麻烦老板出一个女工伺候我,真是不好意思。还有古代病毒这么多,谁知道哪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病菌存在呀!一想到疫情的存在,我的内心不禁担忧起来,水桶的温度刚刚好,让我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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