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凤岐山暗暗叫苦,自己的宝贝女儿算是彻底被莽夫给拐跑了。
“罢了,都说儿女是冤孽,朕这次算是见识了……”凤岐山仰天长叹,道,“什么皇家颜面都是浮云,朕一切都依公主,快回来吧。”
凤鸣站在门外听见,毫不犹豫地回绝。
“父皇见谅,凤鸣并未逼着父皇迁就儿臣,只是这件事若摊平来讲,驸马虽不该当街打太子,但太子却是有错在先,而且罪责不比驸马小,如今父皇不肯秉公处理,若儿臣顺势而为,这件事糊涂了之,日后若再发生此等事件该当如何?”
凤岐山满心苦楚无处诉,蹙眉道,“依公主的意思该当如何?”
“父皇恕罪,此事并非家事,儿臣岂敢置喙。”
这时,有东宫的太监前来,呈上太子手书。
凤岐山本已是心烦意乱,在看到之上的内容后不禁五内俱焚。
父皇在上,儿臣俯首谢罪。
儿臣因当日遭驸马反杀一事而记恨公主与驸马,又得知乔梁一伙人密谋教训驸马,便伙同凤国公主灯笼设计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驸马打儿臣是儿臣应得的教训,求父皇莫要再问责驸马,一切罪责皆由儿臣承担。
另,无论儿臣生死与否,必保那人平安无事,请父皇放心。
凤岐山眉心一跳,沉吟半晌道,“太子已经伏法认罪,但当街打太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至于太子,待伤势复原后,另行追究责任。”
凤鸣这才进到门里跪拜谢恩。
“多谢父皇主持公道,不过,这件事终究是因凤鸣而起,凤鸣愿代驸马受罚。”
“你说什么?”凤岐山痛心疾首,宝贝女儿也太心疼驸马了吧,难道你看不到你爹被你气成什么样了吗?
曹莽当然不能同意,“父皇莫要听公主之言,哪有大老爷们让女人代为受过的,儿臣这就去领罚。”
说罢,曹莽大步流星直奔慎刑司,凤鸣默默起身跟随。
曲公公向凤岐山躬身道,“皇上放心,老奴这就去……”
慎刑司内,曹莽趴在刑凳上,曲公公同行刑的公公嘀咕了几句,那公公立即请曹莽入内,进去一间无人的耳房,拿出一个特质的垫子递给曹莽。
“驸马仔细垫好,免得公主心疼。”
曹莽本来是要拒绝的,但听说是凤鸣的安排,乐颠颠地接过来,待太监退出去后塞到屁股后面,用带子绑好。
紧随而来的凤鸣不明就里,被曲公公叫到一旁……
听曲公公说偷偷塞给曹莽垫子避免受伤,凤鸣苦笑,“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曲公公不免替皇上抱屈,“就事论事,皇上对驸马已是仁至义尽。”
“公公的意思,本公主是得寸进尺?”
“老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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