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果然路熟,带着赵墨七拐八拐的绕道关口内院,找到他的朋友两人嘀咕了一会儿,那人从关门旁的小门里溜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溜了回来,与柱子一起来到赵墨面前道:“你那朋友可是尧副将军啊!我把你说的话告诉他,他让我带你去见。跟我走吧!”
赵墨二话不说跟着他从小门溜了出去。
城墙之外全然是另一番光景,一望无际的广袤荒原,稍远处一排排尖刺朝上的坝篱架在壕沟上绵延不绝,士兵们正在操练,呼喝声被荒原吹来的风沙卷向天际。靠近城墙连成排的军队营帐,手持长戈士兵排列成队来回巡逻,空气中全都是让人透不过气的紧张感!
赵墨被小兵转交给驻军的哨兵,跟着他来到营帐外,报告之后才被示意可以进入。
才一照面,二人立刻便觉得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人道:“我是尧汉英,听说有人要你转交书信给我?”
赵墨从怀中取出书信递给他,尧汉英接过书信看了之后道:“写信之人何在?”
“在城中凤凰客栈!”
“快带我前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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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骚扰边塞?”皇上不胜头疼的怒斥道“那些边塞驻军是干什么吃的?靖王才离开几天?就又让他们闹起来了?”
“皇上息怒,或许就是西域诸部得知了靖王失踪才如此胆大妄为!”
“各位爱卿可有良策啊?”
“大军刚刚撤回,如若再折返恐军心难稳。且西域多为骑兵,流动迅速为人狡诈,大军抵达之日只怕他们早已逃之夭夭了。”
“该当如何啊?”
“这些西域蛮人无非就是贪图钱粮,不若打发些银粮以示恩德。”
“这是何意?西域番邦不顾廉耻,骚扰我超边塞,我们还要给他们钱粮安抚?这是何道理啊?”
“照你这么说就是非打不可了?你可知大军一天消耗钱粮几何?”
“就算消耗钱粮,那也是扬我国威,不像某些人,恬不知耻,拿着朝廷的俸禄,帮西域番邦讨钱!”
赵中廷闭上眼睛,告假了几日,今日才一上朝就赶上两派对骂,吹胡子瞪眼,真是不可开交!他无心参战,若失擎儿不能回来,他要这个口气又有何用?
左相南宫笠,右相曹义诚抄着袖子看自己手下对骂,像没事人一样,太子看着南宫笠眼色也不轻易开口,直到皇上拍着龙案吼道:“够了!”群臣才安静下来。
“一天天这么吵吵,还嫌朕不够烦吗?朕要的是良策!没有良策的都给朕闭嘴!”
“父皇!”南宫笠向太子使了个颜色,太子立马拱手道:“儿臣有一策,不知是否妥当。”
“你且说来听听。”
“儿臣以为,今日之局面与靖王征战之勇猛息息相关,正是靖王对西域打压的过去彻底,才造成西域诸部的强烈反弹,所谓欲速则不达,不如细水长流方得长治久安!”太子说完这一段抬眼看了看皇上的表情,见皇上表情和缓又继续说道:“儿臣建议派使臣到西域诸部略加恩赏,赐予诸部首领空衔官职,享受朝廷俸禄,这样及避免了大军往返消耗,又可保边塞长治久安!”
“嗯,太子用心了!”皇上对太子露出赞许的表情,又一脸严肃地看向百官“你们都听一听,太子所述才是良策!”
“太子和礼部拟个奏报上来,左相,你和中书阁帮太子看着点!”
“老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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