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急败坏的阿园上前挥手欲打她。
可十五抬起一脚,便重重的踹在了她的腹部。
阿园当即被踹倒在地,吃痛的眼含泪水,她捂着疼痛不已的肚子,愤怒的说着,“好你个十五,你竟敢随意打人,我把此事告诉王爷去,让王爷看看你这恶毒的嘴脸!”
“打人?”十五捂嘴笑了笑,无辜的问向周边的人,说,“你们看到我打人了吗?”
其他人赶紧纷纷摇头。
“十五姐。”几个女人走到十五身边,主动请缨道,“阿园如此诬陷于您,要不我们替您教训教训她?”
“如此不懂规矩,确实该教训一番。”十五许了她们。
阿园心中一惊,道,“好你个十五,你敢动用私刑,我把此事禀告给王爷去!”
她起身朝外跑,才刚跑去出,又被忽然冒出的两人,一把推回了房中。
“你你,你们要干什么!”
阿园慌了,往后退,身后撞上了一人,她一把又将推倒在地。
其余人摩拳擦掌的缓缓围了过来,她扭头看向桌边,惬意喝茶的十五。
这一刻她才明白,不知何时,这个王府已经都在十五的掌控中了。
房门被关上,那些人扯着她的头发,堵着她的嘴,数十记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
之前阿园没少欺负人,所以这些女子手下自然不会留情,一个个多少带着些私仇,十五心里明白,但也并未出手阻止,而是在一旁冷漠的观戏。
过了片刻,十五才慢悠悠开口道,“行了,就到此为止吧。”
那些人这才停下了手,而阿园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都流出了一点血。
“阿园姐姐,我本不想这般待你的,可是你真的太不乖了。”十五语气温和的说,“所以日后,你能乖乖听话吗?”
阿园藏怒宿怨,迫于十五的势力,咬牙点了点头。
十五满意的笑了笑,给了其余人一个眼神,那些人便松开了阿园。
她转身坐了回去,敲了一下茶盏边的桌面。
“还不快去给十五姐倒茶!”
身后的人推搡了一把阿园,疾言厉色训斥。
阿园忍气吞声的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她身边,提起茶壶给她倒。
十五对她笑着,眼中满是得意和嘲讽……
隔天,她提着竹篮出来了府门,照旧顺道来到王府附近的一条小巷,将篮中的一些剩菜剩饭放在了地面,很快便有几只犬跑了过来,摇着尾低头吃,这些狗都是别家不要的,常年在皇城中搜寻残羹剩饭。
吃饱后流犬们并未立刻离去,而是围在十五的身边,蹭她舔她或在她身边打滚翻肚皮,她蹲下温柔的抚摸着它们的头,顺着它们的毛。
与它们玩了会儿,她才起身去集市上。
“姑娘,要胭脂吗?”摊主热情问到。
她走了过去,拿起一面员面的手持铜镜看了看,抬手对镜整理着自己的发髻,表面上似乎在梳妆打扮,可实则她在暗中观察,自己身后的那个人。
从一开始她就感觉,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果然……
她放下了铜镜,故意朝错综复杂的小巷而去。
那人便也跟着她入了小巷,可走了几圈后,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么大个人忽然就不见。
“人呢?”
那人四处寻找,结果一转身,却发现她竟在自己的身后!
十五不紧不慢的问到,“你是何人?为何要跟着我?”
但其实她已经猜到眼前人是何人了,果然那人摘下帷帽正是姚顾川。
“姚小公子?”十五故作意外。
姚顾川解释,“十五姑娘莫怕,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有事想找姑娘相谈。”
“不知所谓何事?”
姚顾川看了看四周,言,“此处谈事不妥,若姑娘愿意,可否随在下移步茶楼?”
“是。”十五福了个身。
她随着姚顾川来到了茶楼,待他人走后仅剩他们二人之时,姚顾川才道,“近来城中频繁出现新妇失踪案,作案手法如出一辙,其实我们一早就怀疑薛罡,但奈何没有确凿的证据……”
“姚公子是想暗地与我们家王爷联手?”十五直接开门见山道。
姚顾川一愣,意外言,“姑娘怎知我意?”
十五道,“公子既向奴说明您也所疑薛罡,代表您相信我们家王爷,但您又不亲自寻他,而是主动找到了奴,所以奴猜测,您是害怕会惊扰到薛罡的眼睛,而打草惊蛇。”
“十五姑娘果真是个聪明人。”姚顾川颇为欣赏的说,“姑娘所言正是在下所想,原本还担忧在下嘴笨,不能让姑娘明白所意,现在看来是在下小看姑娘了。”
“姚小公子放心,奴会将公子之意,带给王爷的。”
“多谢姑娘。”姚顾川又不免叹了声气,说,“真希望能够早日手刃凶手,还皇城一个太平。”
十五眼皮垂了垂,思索片刻又抬起眼眸,问,“姚小公子,不知奴可否见一见,近来的尸首?”
阿卓端着茶放在了温玉言手边,温玉言放下笔端起喝了一口,当即皱起了眉头,纳闷道,“十五的茶怎么这么难喝了?”
“王爷。”阿卓在一旁解释,指了指自己,道,“这茶,是我沏的。”
“十五呢?她为何不给我沏茶?”温玉温玉不解。
阿卓言,“十五说,她是黑市的人,王爷喝了来路不明的人沏的茶,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她担待不起。”
他以前只觉得十五成熟稳重,没想到她这气性还不小,现在还在跟自己置气。
“罢了。”温玉言放下茶盏,道了句,“给我研墨。”
“是。”阿卓拿起墨锭开始研。
只是那犹如夹门一般的嘈杂之声,扰得温玉言是提笔写不出任何来,他看向阿卓无奈道,“小声些,十五研磨从来没有你这么吵。”
“王爷,你以为谁都能是十五啊?”阿卓不忍吐槽,“您以前可没这么挑剔,真是被十五惯的越发娇气。”
“你!”温玉言瞪向他。
阿卓赶忙缩头认怂道,“王爷息怒,我错了。”
温玉言无奈叹了声气。
半响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难道是十五回来了?”阿卓激动看向温玉言问,“要开吗?”
“还不快去。”温玉言催到。
阿卓点头高兴的忙跑去开门,温玉言期待的探头一看,但走进来的人并不是十五,而是糖豆。
两人显然有那么一刻的失望。
“糖豆,你来作甚?”阿卓问到。
糖豆言,“方才府外来了一人,说要将此物交给王爷。”
说着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他面前的案桌上。
是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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