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什么关!”我嘴上蛮横,又觉得内心里奇怪,究竟是何种念想,我不愿纠结下去便推着输液架朝病房走去。
真搞不懂为什么消炎水不能喝掉,任凭点点滴滴地注入静脉,时间也不早了眼皮万分沉重,就对她说:“这么晚了,也没法送你了,早点回去吧。”
她则到里面的病床把被褥铺好,整个身子直接瘫在床上,缓缓伸了懒腰:“不想来回折腾了,今晚上我做陪护。”
“可别,这事你不用自责,因为我而起我这么做心里也好受点。”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拿着枕头朝我丢过来,拢着碎乱的发没好气说:“不要得理不饶人!给我老老实实趴着,再废话我给医生交代下多扎你几针!”
“讨厌得很!”她斜睨着我:“趴好!”
看她真的生气了我心也软下来照做,那滑稽又不知所措的窘态被她看到眼里又是忍俊不禁。
我趴着,她躺着,就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对视。
这么看着总是觉得不好,我正要说话她却抢先开口:“我都出门一个多月了,屋子里也没有收拾,这么晚了又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这里也只算我暂住,美得你还真以为是要陪护。”
看着她晶莹的脸庞,星眸荡漾睫毛极长,此刻像极了瓷娃娃。
她似乎很是兴奋,就开始给我喋喋不休旅游见闻,从周庄到普陀山、从西湖到九华山、夫子庙再到鼓浪屿,好歹我地理也算过关,这跳跃式的旅行简直在大公鸡的一角乱涂乱画像是弄乱的毛线。
最后终于累了才裹着被子,深夜的二附院地静悄悄地,只有出风口簌簌的凉意,她莫名打了个喷嚏,蜷缩着身体说:“原本还想着晚会结婚,没成想景欢给我来个措手不及,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三年。”
我别过脸去不想听她的感情经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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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弄出来一堆绯闻,当初也正是我俩被老黄棒打鸳鸯,再者说师生恋严重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她是个在乎名节和原则的人,即使当时对我并不抗拒。
那时候因为是小年轻刚研究生毕业长得漂亮有气质,大专的电气系基本和尚班,看到女的就激动不行,更何况是大美女天仙下凡,被YY过多少次我都不意外。那时候因为我俩之前的乌龙事件她刻意躲着我,又因为带班不利很是苦恼。
我出于别样情绪抛出橄榄枝,第一时间她是抗拒的,可后来我坚持不懈的帮忙,以及刁璇李岸作为援手,慢慢地局势也稳定下来。因为这些缘故,她对我慢慢敞开心扉。
我当时就想凭什么杨过可以和小龙女发生点故事,莫非我也要自断一臂?
何姗身为辅导员,还带我们变配电技术课程,那次混子李桐又在班里捣乱,定要追问何姗有没有男盆友,弄得严重下不来台,班里也炸开锅了,看何姗气得眼底红润,我起身指着李桐说:“想女人了就去找,别特么在这对辅导员叽叽歪歪,懂不懂尊师重道!”
他听完也来了气,在课堂上和我对骂,老子才不怕他,反正第一次打架就是为了何姗,这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我不在乎多一次。
“我就是何老师男朋友,再骚扰她打得你连爹妈都不认识!”
何姗听完脸色饶是一红,起身就跑出教室,班里彻底沸腾。
这件事给何姗造成不少困扰,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在学院贴吧里大肆爆料,结果当然逃不过信息中心老庞的刑侦能力,班里叫隋芸的妹子和我成了处理对象。
毕竟系丑不外扬,老黄要给我俩严重处分,还是何姗出面的缘故,老黄也无可奈何。
我当着全系一千四百多人的面作出检讨,洋洋洒洒写了五千多字检讨书。
老黄吐着茶叶满脸严肃:“陈樵,你搁这写滕王阁序呢!写个检讨书还能写出来意境了?”
年少轻狂老子偏要学学杨过,可事与愿违,我刚成为学院的风云人物,没多久就听说何姗谈了对象,瞬间跌落神坛成为笑柄。
她那两个多月经常不在学院,心想该是和对象你侬我侬,心态遭受严重暴击,从此还一蹶不振段时间。
然后我就遇到了胡妍,心里带着气愤,你不仁我不义,你找我也找。
嗬,年轻人不懂情爱,反受欲望吞噬,果然是作茧自缚。
所以不想接这句话,莫大的困意袭来,听到她轻轻叫了我两声,我还是心里窝火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直到早上迷迷糊糊中不见她人和行李,桌子上放着早餐,写着淡蓝色便笺:初闻不知曲中意
搞什么,女人都爱打哑谜吗?
然后手机来了消息说她已经回学校了,出院手续也办好了,直接走人就行。
我吃着土豆饼和牛奶,心想这娘们为什么次次的细节都能点中我的要害,我爱吃什么,还有什么不好的习惯简直了然于胸。
沉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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