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刀:“义父切勿动怒啊,身体要紧。想必是因为上此祭祖时,您跟南宫阁主对他继任西域掌门诸多阻拦,便因此怀恨在心,又奈您不何,所以才迁怒于小姐。可见此人果然卑鄙至极啊。”
武天刀分析完原委后不忿的鄙视道,一旁的老庄主北冥煊稍作冷静,意味深长的解释道:“天刀啊,你有所不知,当初我和南宫傲在调查西门鸿失踪之时,偶然发现左慈与魔族有所来往,遂我二人连忙将此事汇报于东方炙,希望能够清理门户将这败类除掉,却遭其拒绝,如今看来此二人乃同一条船上之人啊。”
武天刀听后脸色苍白,惊讶不已,目瞪口呆的不禁说道:“那如今他左慈能指派魔族第一杀手,岂不是做实了与魔族勾结,倘若东方炙也默许此事,那不就意味着......”说到这里,武天刀不敢将真相继续说出,因为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一残酷的事实。
老庄主无奈的仰天长叹,似乎早已猜到真相的他,也实在不愿接受这个结果,他深知二人此刻在此谈论,根本于事无补,只能徒增烦恼,不如脚踏实地的做好眼下之事。他随即便向身旁的武天刀继续询问道:“那两个年轻人的背景调查了吗?”
武天刀:“哦,回义父,此二人皆无可疑,其中胸前被刺,伤势最为严重的少年乃是棍王刘坤之后,此次前来带有刘坤亲笔书信,意为来北冥备战天下第一比武大会。而另外一个与他结伴同行的年轻人是一个孤儿,没有任何江湖背景。只是...”武天刀迟疑道。
北冥煊:“只是什么?”
武天刀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凑到老庄主耳前,压低声音道:“我听玥儿的描述,此少年打败小丑所用的招式像是’乾坤瞬移’,只是不知真假。”
“什么?’乾坤瞬移’?”北冥煊的神经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立刻绷紧起来,激动的反问道。
北冥煊:“你带我去瞧瞧这个少年,快,前面带路。”此刻的北冥煊无法淡定的急迫催促道。
武天刀:“是,义父,请随我来。”武天刀领命而为。
二人快步来到凌宇房门外,此时门前的北冥煊却稍显紧张的整理着衣装,随着武天刀缓缓推开房门,老庄主迈着沉重的脚步徐徐而入。此刻的凌宇正躺于床上苦苦参悟着爷爷留下的那本秘籍,余光一扫见有人走来,便下意识的扭头而望,看见眼前的这位老人着实吓了自己一跳,连忙起身行礼支支吾吾道:“参...见北冥庄主。”
北冥煊连忙大步跨到床前,双手上前搀扶道:“少侠不必多礼,老夫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的伤情。”受宠若惊的凌宇一时间不知所措,坐立不安的愣在原地,只觉浑身不自在。
北冥煊:“不知少侠哪里人氏?”北冥煊主动询问,试图缓和凌宇紧张的情绪。
凌宇:“回庄主,我是京都人。”
北冥煊:“家中可曾还有其他人啊?”
凌宇:“回庄主,晚辈自幼无父无母,跟着爷爷从小长大,两年前,爷爷也因病重不幸离世,如今再无其他亲人。”
北冥煊:“什么?去世了?那你爷爷姓甚名谁啊?”突然北冥煊眼眶泛红,语速加快,情绪激动的继续问道。
凌宇:“司徒火华。”凌宇见状一脸茫然的答道。
北冥煊:“司徒?你爷爷怎会姓司徒呢?”
凌宇:“回庄主,我爷爷复姓司徒,从我一出生便是如此,有何...不妥吗?”凌宇更加疑惑不解的低声反问道。
北冥煊:“哦,无妨,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我本以为你爷爷会是我的一个故交,不过看来倒像是我认错人了。”
凌宇:“那庄主应该是认错了,我爷爷一生都委于那间茅草屋内,与外界并无瓜葛。”
北冥煊:“那老夫便不过多打扰少侠休息了。”说罢北冥煊缓缓起身,在武天刀的搀扶下失望的径直向书房走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凌宇在心中划出无数个问号。
回到书房后的二人各归原处,坐在椅子上的北冥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失望中彻底摆脱出来,用手掌不停地拍打着眉头紧锁的脑门儿,似乎想让自己更为清醒、更加冷静客观的判断事物。而站在对面的武天刀也只能默不吭声,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过后,老庄主缓缓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讲道:“不论此二人与我北冥有无血脉,我都决定收他们为徒,既然能徒手打败小丑,可见其二人实力一斑,孺子可教也。”
武天刀:“义父英明。”武天刀随之抱拳恭维道。
北冥煊:“对了,峰儿近况如何啊?”
武天刀:“提起那个逆子我便气由心生,我现将他困于府内,派人日夜看守,没我允许不得他踏出府邸半步。”
北冥煊:“峰儿生性确实顽劣些,可这与你我的溺爱逃脱不了干系啊,正好我下个月想举办一场北冥内部选拔赛,你命他潜心闭关修炼,争取不负众望。
武天刀:“义父想举办内部选拔?”
北冥煊:“近几届比武大会都是东方家族第一,让他们出尽了风头,看他们东方之人一个个趾高气昂的,那些晚辈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这次咋们也要好好准备一下,在我北冥三十六城中挑选出实力最为强劲的几名后辈,争取在年底的天下第一比武大会中拔得头筹,搓一搓他东方家族的锐气。”
武天刀:“请义父放心,孩儿这就着手去办此事。”
北冥煊:“你先下去张罗吧,我也累了,想独自休息片刻。”
武天刀:“是,义父。”说罢武天刀便行礼退出书房。留下北冥煊一人坐在窗前,若有所思的眺望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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