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皇后娘娘因走的匆忙,竟忘了关切这位刘裕将军的伤势,所以回宫后特命奴才前来探望”说着便将盒子呈了上来“这是御用的金疮药,对刘裕将军的伤,是很有帮助的”
刘裕简直受宠若惊,单手将药盒接过“多谢皇后娘娘垂青,一点小伤,实在不至于此,皇后娘娘抬爱了”
徐总管笑么呵的拍了拍他“年轻人,身手不凡,我晋朝有此等人才,实属幸事啊”
“总管大人过誉了”刘裕也不忘谦虚一番
何牢之对刘裕自然十分骄傲,可一想到这事,心里还是会有些过意不去“徐总管说的没错,刘裕这小子,绝对前途无量,今日若不是他,末将我可就铸成大错了”
“将军不必挂怀,皇后娘娘可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又聊了一会,徐总管说完该说的话,也就离开了,刘何二人送走他之后,便想着继续盘问刘穆之,看看他说的证据到底要去哪里查,可进了内屋却发现……刘穆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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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的丫鬟自从下了轿子,便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向王国宝府而去,府门就在前方不远处,可她却发现此时的王国宝府竟与平日不太一样,就停下脚步,观望了一番。
府门口停了一顶轿子,里面也不知坐的何人
王国宝有事正欲出门,此时轿中人走了下来,双手作揖到“王大人”
听见有人叫自己,王国宝转头一看,原来是大皇子
这位大皇子,名叫司马健,比司马元大一岁,在宫中师从王谧,也正因如此,他与司马元的关系并不算好,毕竟司马元是王国宝的外甥,而王谧和王国宝嘛,大家都懂的,谁也看不上谁。
王国宝急忙还礼,问到“哈哈,今天这是吹了哪股风,竟把大皇子吹来了”
司马健表情半笑不笑的,让人猜不透心里在想些什么,听到王国宝的问话,似乎并不想直接回应,停顿了片刻,让王国宝觉得有些心里发毛,这才开口缓问“王大人这是要出门?”
王国宝并不知道皇子的来意,这有些意外的停顿,也让他脸上的笑意逐渐僵硬了“嗯……是”
“王大人啊”司马健不紧不慢的踱起了步子,慢慢的说“现在虽值初春,可这一早一晚还是有些凉,而且风雨阴晴的,谁也说不准,您说是吧”
“啊……啊,皇子说的没错”王国宝此时的心更乱了,完全搞不懂司马健到底要干什么
“王大人您年纪越来越大,这要是不小心着了凉,受了风寒,对朝廷。对百姓也是一种损失啊,所以我看,您……就不要出门了吧,好好在府里待着,保重身体重要……”
王国宝似乎听懂了“这个……皇子真会说笑,微臣再怎么讲也是习过武的,这些小事还是承受的住,哈哈,承受的住”
司马健听完,脚下的步子立马停住,原本半笑的脸也瞬间拉了下来,一字一句的说到“我没有说笑”
王国宝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盯着司马健,怎么看也不像逗趣的样子,片刻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后娘娘口谕,王大人劳苦功高,实为国之栋梁,眼下天气微凉,为王大人身体故,就不要出门了,王大人在府中好生休息,待天气转暖,再回朝廷替母后分忧也不迟啊”说完司马健一摆手,一群侍卫跑了过来,将王国宝府围住,一副任何人不得进出的架势。
王国宝这才明白,自己……被软禁了,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因为那个宫女的事情,皇后并没有百分百的相信自己
贵妃的丫鬟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心想不好,看来这也没办法和王国宝继续联络了,只能回宫禀告,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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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来临,因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刘若水,今日行宫中的人想必都睡不踏实,唯有月色还和过往一样璀璨,丝毫不会因某一个人的出现而发生改变。
牢中,刘若水满身是伤的缱绻在地上,月光透过又高又小的窗口照了下来,仿佛想要拥抱她一般,但一摸过去,就发现什么都触碰不到。
负责提审刘若水的官员坐在前方,说是提审,实际上就是想要她供出来,为何要陷害王国宝,以及自己有没有同伙之类的,这让刘若水说什么呢,任他怎么解释,这帮人都是不会相信的,所以官员就用鞭子抽,一直抽到她招供为止
刘若水宁死都不承认自己是诬告,官员拿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就这样去交差了
这帮人走后,还不忘扔进来一些吃食,此时的刘若水哪里会吃得下,身上伤痕累累,对于她来讲倒也不算什么,皮肉之苦而已,最令她心痛的,还是没有成功的为母亲报仇,想到这里,眼眶不禁又红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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