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徐翠萍已经事前把屋子里的炭都烧上了,屋子里都是暖呼呼的,齐冬月放下箩筐,里面菌子也算不得多,这几天采了不少,兴许还没长出新的。
“冬月呀,最近几日别上山了吧,天越来越冷了,也马上新年了,犯不着为了这么些菌子真的出事,要不是这次王家老大也来帮忙,也不晓得能不能找到你们,这几天就安生一些。”
“好的,我知道了娘,谁也没想到山上的天气会变得那么快呢,这段时间我就歇歇吧。”想想刚刚的事情,齐冬月现在还有些后怕,要不是有顾长策和大家来找,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下山了。
“娘,这炭烧的都热出汗来了。”顾银生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早说了大哥别去的,就是...那女的...”徐翠萍一个眼刀过去,她怯懦地说:“就是大嫂撺掇的大哥去的,还让那么多人去找。”
“没有...我就是想陪着娘子去的。”顾长策护着齐冬月,“不准你说她。”
前几次还以为大哥被迷惑,现在看来越陷越深了,“娘,你管管大哥,被那个的女的撺掇的,要不是有人救,他们就回不来了,还怎么护着她。”
“银生我和你说了很多次,她是你大嫂,还有这些都不是她撺掇的,是我看到山上的菌子不错,这几天你吃的香,才让他们去的,别每次啥都不知道,就在这咋呼。”徐翠萍也维护齐冬月。
“也不晓得你听了说的话,就在这说,还不回你的后屋去。”
顾银生一看家里人都护着她,捂着脸便往后院跑,嘴里还一直在埋怨齐冬月呢。
李员外劈了柴回来,瞧着这一幕,笑了笑,“我还以为高门大户才有这些歪歪绕绕的事情呢。”
“您这话说的,谁家没个半点惆呢。”徐翠萍也直摇头,“顾家嫂子,我最近酒虫犯了,可否打半壶酒,让我沾沾酒味?”说完不晓得从哪里掏出几文钱,“就剩这么点了。”
顾家两兄弟喝的少,却也不是不会喝的,见着李员外这么说来,徐翠萍从地窖里打了半壶自家酿的老酒,“这玩意您就随便喝吧,我家那两个都喝不了。”
“娘,不是我和大哥不喝,这酒您藏得好,我一点酒气都闻不着,今个儿倒舍得拿出来。”顾长宁伸手想倒半杯,“你晚上还读书呢,这时候喝酒?”
顾长策倒是对那东西没啥兴趣,闻着味儿就觉得冲得很,“长策可要喝一口暖暖身子?”
“我不要,不喜欢,我不喝。”顾长策撅着嘴,把酒推的远远的,见他不喝,李员外看向齐冬月,“来一杯不?独酌难免无趣。”
她其实也是会喝的,却也不是那种贪杯之人,刚准备接过杯子,却被顾长策一下子推开,“不喝,我娘子不喝,你别骗她喝那么难喝的东西。”
这倒是护的紧,李员外无可奈何,“没得法子了。只能自己喝了。”
顾长宁趁机沾了一小口,“大哥以前就不爱喝,摔倒了之后更不喜欢了,只觉得这味道像马尿。”
“哎哟,这是顾家嫂子开了酒了?怎么不叫上我啊。”王家老大原本想来瞧瞧有啥帮得上手的,一进门就闻着就像了,“您家的酒不到过年都喝不到,算是来对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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