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叫了,我叫你弟弟得了,省得勾起你伤心。”林鹤之想逗贺西霖笑。
贺西霖知道林鹤之想逗他开心,便顺势苦笑了一下。
“哥,你刚才说门主是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那何家三哥……”林鹤之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三哥原本是一直和大哥都在燕州的,但是战俘都说只看到了大哥一个人,身边并没有三哥,拿画像给他们辨认,他们都说没有见过有这样一位将军和大哥一起。”
“这么说,何三哥还有可能还活着?”林鹤之急忙问。
“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在激战中殉身尸体无从辨认,还是侥幸逃脱了。门主留那些人在燕州,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寻找三哥的下落。”贺西霖说。
“还有一部分原因呢?”
“你不觉得这一仗打得极其蹊跷吗?”贺西霖的眉头皱紧了,“忠慈门和北虏交了近百年的手,他们任何一次都没有这一次来势如此凶猛,而且打法也和以前大不相同。北虏生在草原,都是粮食不足了才会跑到中原来抢,所以他们只是一阵的攻势比较猛,后面就因为辎重跟不上就慢慢退掉了。自从太祖朝时忠慈门把北虏从中原尽数赶回草原之后,他们就一直是这样的态势,从没有过一年连续不断的战事。这次他们不但粮草极其充足,而且每攻一座城就会换一个最合适的攻法,就好像,有人在暗处指挥他们一样。”
“你是说忠慈门之中有内鬼?”林鹤之也跟着紧张起来。
“有可能。不管怎么说,这都根本不仅仅是一场北虏南伐,这其中必定是有人作怪。”贺西霖的神情异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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