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说就不说,你这女人不仅奇怪,而且还性情多变!亚伯都有些生气了,她不会就是来看笑话的吧?不行,不能让这女人得逞,我就说!
“那……!!!!!”
话没说完,亚伯的后背突然一阵颤栗,原来是缠绕自己的阴影向他的身体里传入透骨的冰寒,浑身流动的血液几乎在这一刻中止。
“嗯,这是一次警告,你差点打断我的思路。”
那你把通话中断不就好了吗?亚伯都为自己感到委屈,女术士就了不起啊!俺还是挂名的异世界管理员呢!
亚伯自认倒霉,不就是闭嘴嘛。
“很好。”得到片刻的安静,女术士那边得以专注的投入到所谓的研究当中,然后没过多久,任谁都能听出她的心情好了不少,“我就知道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刚才说道哪了?”
看来她的研究进展很顺利。
没有立即回话,老实说亚伯有微微发怵。
这算是幼年时期造成的心理病症,他很不擅长对付这种既有知识与能力(魔法),另有说话还挺强势的女人,只希望她的长相不要太漂亮……
因为亚伯不得不承认,他所不愿面对的“恐惧”其实也是自己难以启齿的异性省美,没错啦,他就喜欢那种强势的知性姐姐风格。
咳咳,绝对不能露怯,洒家可是爷们!?酒馆里还有一个小姑娘要抚养呢!要坚强!要勇敢!没错!我应该干点什么!
“那个,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对吗?”
“嗯哼~”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许应,伴奏着杯盏的清脆触碰,成熟女性似乎在品尝未知的饮品,心情似乎真的很好。
虽然知晓对方不是什么王后,亚伯的脑海里还是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
那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圆顶宫殿,侍女环伴的寝宫中,有一片似白似粉又带点胭脂色的朦胧帷帐,帷幕之内填满着可口的芳香,香气迷醉宜人。
可是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点缀乃至庸脂俗粉,它们无法掩饰、无法掩饰宫殿中央,丰满翘美的成熟曲线赋予的撩人喉结的魅惑,那满满的冷艳风情,在勾魂电魄的眉目里蕴藏俯视万疆的高傲……
想到对方还会做实验,嗯!那就再加上学霸的气场好了,如此一来,这女术士不就集成高傲、威严、冷艳、知识渊博,外加腹黑?唔……这就有点可怕了。
因为完全切中自己的弱点啊!亚伯有点不自然了,他赶忙摒弃杂念,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说话终于正常许多。
“那个…谁的女术士,你可以给我一些建议让我离开这里吗?”
亚伯很清楚在自己的周围一共就只有两个奇怪的家伙突然出现,排除掉那个出场卡壳的火炬,另一个就只有女术士了,所以思考再三,他认为先从能够正常交流的人身上得出问题线索比较好,只是目之所及皆是影子,很难确认自己的询问对象到底在哪,
这是当然,因为那是他无法目睹到的彼方。
跳出此处狭隘的空间,放眼克雷伊登公国最繁华的城镇中心,某处鲜有平民路过的巷道里,有一间外表与陋居无异,内在却极致奢华完备的屋舍,便在当中的书房内部,深紫亚麻绒的窗帘旁边,阳光从缝隙间探入,只见一名美丽高挑的女人依靠在黑木红绒的宽手椅上,摇晃着玻璃酒杯闲趣的观察起绛红的酒液。
她披着一件饰有珍珠的黑色天鹅绒长袍,绸缎般的娟带无力的将袍服衣摆环畔在细滑的腰肢周边,这虽然锁住了大量春色,可是胸前的挺翘还是顶开了些许束缚,就像透气一般得以宣赞自己的浑圆。
清凉的穿着可见女主人单身在家时的慵懒,她把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脑后,手指轻点就唤来黑玉般的羊角梳子帮忙整理,从手椅上起身,梳子勤劳的穿梭在长发当中,毫不在意的她赤脚拖动着袍服在书房里漫步,双目也轻轻眯起,好像陷入遐思。
伴随她的动作,地板上厚软的毛毯开始微微蠕动,这舒服并不刺激的按摩可以有力的帮助女主人放开不必要的杂念,同一时间,书房内部也开始提升自己的呼吸,以便让清新的空气疏通思考的阀门。
心安理得的享受一切,惬意的陷入自己的思维世界,美丽的女人一手摇晃着酒杯,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胯上,五根洁白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轻点,就像是在弹奏乐谱。
可是不知不觉间,女人的脚步越发放缓直至突然停下,冷艳的面容上微微蹙起好看的蛾眉,她突然睁开眼睛,绕到书桌前细数一本本摊开的笔记,其中许多的油墨未干,密密麻麻的文字都是女人的精神财富。
说了这么多,她就是与亚伯闲谈的女术士。
轻轻放下手里的酒杯,合上记录实验细节的炼金笔记,再将桌案上摊放着的灰烬、泥土与近乎焦炭的枯枝收集在玻璃罐当中,她起身走向书房角落处挂有帷幕的布帘前。俯身探进,羊角梳子被隔离在外有些着急,可是女术士没有帮忙的意思,她甚至连胸口处愈发敞开的衣襟都没有理会。
里面摆放着三根半人高两指宽呈三角阵型的金属棱柱,柱座下有复杂难明的圆形图纹在地板上绘刻环绕,那是混有特殊灵光荧剂描绘而成的导能法阵。
法阵对于女术士似乎并没有任何影响,既没有减轻也没有增幅的效果,只是在她的美目前,三根棱柱的顶端各有一颗卓亮的无暇水晶,它们迸发出奇异微弱的氤氲色彩,不知不觉融汇交织,渐渐糅杂成浅淡的迷雾,亚伯的疑问再次从其中传来。
“你能帮助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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