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洛河的压制,剩余的二十余轻骑发挥其战争机器的特质,肆意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王凌狞笑着用枪尖挑飞洛河脸上的玄铁面具,侵略的目光肆意打量着洛河娇小的身躯,王凌将手中银枪插在一旁,拔出腰间短刀,蹲在洛河身旁,短刀在手中翻飞。
就在王凌欲挑开洛河胸襟时,王庸跌跌撞撞地从马车中爬出,妄图用瘦弱的肩头撞开王凌,王凌轻笑一声,一把抓住王庸的脑袋丢向一旁,王凌缓缓起身,笑道,“我不找你,你倒主动找起我来。”
王凌瞥着挣扎着爬向洛河的王庸,调笑道,“她是你姘头?”王庸对于王凌的调笑置若盲闻,努力的向洛河身边爬去,华贵的杏黄长袍满是灰尘。
就在王庸临近洛河之时,王凌一脚重重踏在王庸腰上,随着王凌脚尖捻动,王庸苍白的面孔涨的通红,拼死与轻骑纠缠的侍卫见主子受辱,发出愤怒地嘶吼,双手合刀,奋力劈退眼前的轻骑,就在侍卫驰援的瞬间,身后的轻骑一刀斩下侍卫的头颅拎在手中,策马在侍卫尸体旁游曳,大笑着挥舞着手中的头颅向周围同伴炫耀。
王凌看着猖狂大笑的轻骑,弯下腰抓住王庸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强迫着王庸看着眼前的一幕,讥笑道,“他们这些人都在为了你拼命啊,而你呢?像条蛆虫一样在我的脚下挣扎。”王庸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对于王凌来说,王庸此刻的反抗,还没床上花魁的拳头有力。
王庸发出幼兽绝望地凄厉吼叫声,双手死死地扣住眼睛,一道道血痕缓缓流下,王凌从未有此刻笑的痛快,一根根掰开王庸的手指,继续说道,“你这个生活在父皇福荫下的蛀虫,为什么要离开京城?离开了父皇的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忠心的侍卫为你无谓的流血,喜欢的人倒在身边,近在咫尺,你却只能观望!”
“四哥,求你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求你了…求你……”王庸纤细的手指在地上抠出长长的沟壑,“废物是没有资格谈条件的。”王凌撒开王庸的脑袋,任其重重砸落在地,王凌松开踩住王庸的脚,看着王庸像条狗一样爬向洛河。
不是王凌突发善心,失去反抗的猎物,使得王凌兴致全失,王凌拔出银枪,呼声道,“崽子们,筑京观!”
“哦!”
“哦哦哦哦哦!”
……
轻骑发出兴奋的吼叫声,先前被洛河所支配的恐惧,此刻尽数发泄而出,剩余的轻骑纷纷跳下马,抽出腰间的长刀,收割着人头。
王庸扯下下摆,团做一团用力地按在洛河的伤口上,“洛河姐姐,不要死啊,不要死,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
王凌将枪尖对准二人,不断调整着角度,嘴里嘟囔着,“怎么才能串在一起呢?”
王庸余光瞥见临近的银枪,将洛河死死护入怀中,用瘦弱的脊梁挡向撕裂空气的长枪,少年轻声对怀中的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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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次,该我保护你了,洛河姐姐。”
一只手自马车的阴影中伸出,轻巧地捏住枪身,脸上笼罩着浓浓阴影下的男人低沉地说道,“四殿下,您有些过了。”
“影子!?父皇还真是对这个废物疼爱有加啊!”王凌看到神秘男人现身后,瞳孔猛然放大,震惊之余,更多还是妒忌和愤恨。自己昔日镇守西陲,除去母后暗中安排的死士,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对于随便出行,便有斩仙者,影子随行的王庸,他岂能不妒,又怎能不恨!
王凌银牙咬碎,抽出腰间的短刀,恨恨地说道,“你认定一个人能吃定我,和我的云骑?”云骑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翻身上马,拾起长矛,战马嘶吼,时刻准备冲杀眼前的男人。
影子在暗中才能更好的发挥实力,当影子站在明面上,王凌不觉得他挡的住数十骑的冲杀与消耗。
“谁说属下是一人?”四道阴影自男人影子中缓缓浮现而出。王凌看着眼前的五人,明明是五人,气息却是一人,说不出的古怪。
王凌默默收刀入鞘,淡然地张开手,说道,“把本殿下的枪还来。”为首的男人将长枪抛回,王凌接过长枪,挂在马蹬旁,一言不发的翻身上马,一众云骑有些摸不到头脑,这是冲还是不冲?
“回营。”王凌策马默默向营区归去,云骑只好收拾长矛,跟在王凌身后,王凌回过头深深望了一眼浑身血污的王庸,头也不回的策马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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