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看这些变化短时间内看不出什么作用,而这,只是为祁川铺路的第一步。
一棵大树不会因为被砍了一斧头就倒下,可有句话不是也说,聚沙成塔。
主院内,因管家一事,伺候在秦氏身边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免出什么差错。
管家被祁锐下令逐出府,秦氏心里有疑,命人把管家私底下带回府内审问。管家正愁没人收拾苏瑶也,把昨夜发生的事吐了个一干二净。
“啪”秦氏将手中的茶盏掷在地上,茶盏应声而碎,秦氏的怒骂随之而起:“饭桶!你是我身边多少年的老人?竟栽在这等事情上!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管家跪在地上,因背后有伤跪得不稳,可迎着秦氏的雷霆之怒,他也只能规规矩矩跪着。
管家张了张微裂的唇,咬牙切齿道:“奴才自有不妥之处,但苏瑶也那个女人绝非等闲之辈,夫人千万小心,她留着到底是祸患,依奴才看,夫人何不趁早料理了她?”
苏瑶也那个贱人害他至此,他怎能让那贱人好过?
“此事我自有定夺,你已被国公爷逐出府,不可再留在府内,你拿上这些银子走吧,你曾经做的那些事,但凡多说一个字,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把你的嘴闭好了。”
秦氏拿一卷银票丢在管家面前,命人把管家带下去。
管家说的那番话秦氏表面上虽未说什么,心里却另有一番计较。
呵,那个蹄子素日里的卑微软弱果真只是装出来的?她到底是小看了苏瑶也。
“张嬷嬷,你去一趟书墨苑把苏瑶也带过来,就说本夫人有话要问。”
苏瑶也早料到秦氏会派人前来,注意听着外头的动静。一听到外头有脚步声,立即喝了一口茶,故意呛了一口,紧跟着剧烈咳嗽起来,咳没几声就上气不接下气“晕”过去。
“老奴不过是领苏姑娘过去说几句话,你如此着急做什么?”
张嬷嬷推来阻拦的墨儿,一进来就看到苏瑶也打翻茶盏晕过去的场景。
墨儿不知苏瑶也是作假,急得哭了,挡在张嬷嬷跟前说什么都不让步。
“嬷嬷没看见姑娘病得不行了么?此时要姑娘下床走动,是想逼死姑娘不成!”
张嬷嬷拨开墨儿,贼眉鼠眼往里瞧,还想看仔细些,前头人还好好的,她一来就病倒了,有这样的碰巧的事?
“张嬷嬷这是做什么?”
正当两人僵持之时,祁川推着轮椅从走廊的另一头慢条斯理地上千来。
“公子勿怪,奴婢不过是奉夫人之命来带苏姑娘去问几句话,仅此而已。”
张嬷嬷语气客气,可是礼也不行,神色轻蔑得很,毫无半点下人该有的样子。
“问话也得是人醒着才能问,退一万步说,苏瑶也是书墨苑的人,要带走也得本世子点头,你算什么东西,滚?”
祁川也不客气,他话音刚落,从将军府跟来的两名侍卫就默默走过来站在他身后。
上官震差给祁川的两名侍卫面相凶狠,光看着就凶神恶煞,张嬷嬷瞧不起祁川,却不敢惹上两名侍卫,只得灰头土脸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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