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知道工匠反水和陈家脱不了干洗。
陈芷如诚心诚意说:“可能是太闲了吧,所以我打算给她们少一点事情做。”
她情不自禁的看了好几眼凌晋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如实道:“不过我需要你帮忙。”
“你说。”凌晋想也不想。
“我去问过,状告我得那名工匠家中有一独生子,平日里千娇万宠,很受疼爱。那工匠这几日常进出陈府,想必他是挺忙的,不如我们替他好好照顾他那独生子一段时间吧。”
“明白。”凌晋颔首:“我晚上就去。”
打点好了工匠,县令那边也不难办。
陈芷如认识一位富家太太和县令最受宠爱的妾室有几分交情,托她给自己做中间人引见了那位妾室。
三个人约在一处茶楼,富家太太互相给二人介绍过后便寻个由头离开,陈芷如目送着她离家,回头对妾室笑。
“早就想见一见夫人,却一直找不到机会,今日才因缘得见,特地备了一份小礼,希望夫人不要嫌弃才好。”
陈芷如将手边的一个盒子推过去。
妾室打开盒子,见到里面满满当当的金银首饰一下子笑得花枝乱颤。
“陈老板放心,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放心,我会和我家老爷说的。”妾室拿出一个玉镯对着光看。
“多谢。”陈芷如最喜欢和这种聪明人说话,又把几张银票递过去,含笑道:“我也不会让夫人为难,这些银票劳烦夫人交给你家老爷,还请大人行个方便,我能给的,定不会比陈家少。”
“何必说这么多。”妾室拉住陈芷如的手,好像两个人是久别重逢的好友,亲亲热热道:“我也早就不喜欢那陈家了,你尽管放心,此事我必定给你办妥。”
陈芷如微微一笑:“夫人既这般说了,那我必定是放心的。”
有这妾室吹枕边风,再加上钱财打通关系,这件事自然引刃而解。
县令很快就托下人来传话,说是陈家不足为惧,除那工匠外连物证也无,他自会“秉公处理”,绝不会让陈芷如受丝毫委屈。
当晚,凌晋趁着夜色将一个被被褥裹住的小儿带回了家中。
被褥密不透风,凌晋脚步又稳,那孩子睡的双颊通红,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烛火无风摇晃几下,两个人轻手轻脚的放好孩子,熄灯出门说话。
凌晋道:“我离开之前按照你的吩咐放下了一封信,只要那工匠看见就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你不用担心,明日就开堂了,今日早些休息。”
“好。”陈芷如应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陈府中,赵氏胸有成竹的拍拍陈妙瑛的手:“母亲已安排好了一切,你大可放宽心,你父亲做不到的事,由我们娘儿俩来做,定让你父亲刮目相看,也给那肥猪点教训,好让她有自知之明。”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嚣张。”陈妙瑛满心信任自己母亲,如是道。
一夜无梦。
朝阳从缝隙中钻进了屋李,陈芷如醒来的时候凌晋还没有睁眼,她注意到他眼底下有黑眼圈,本想让他多睡一会,可轻手轻脚洗漱好后一回头,就见他不知何时靠在门上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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