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峰峰主,也不过如此!”
江陵挺直腰杆,傲然屹立在此处。
坚硬如铁的身躯再加上他那般临危不惧的坚毅面庞,整个人无形中透彰显了一股强横的霸道之气。
方泰手心一紧,脸上有些挂不住。
堂堂一峰之主,若是在气势上输给了给了一个毛头小子,那今后他在宗门里必定威严扫地。
“哼,死鸭子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一股庞大的内力复又施加,江陵感觉这次遭受到的压迫,竟比方才还要强上不少。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不能够让他轻易低头。
在场所有人凝望着台上少年面无表情的从容不迫,一时间不由得赞叹江陵实力的恐怖。
“能够承受方泰峰主的内力压迫,小师叔的实力莫非早已达到了‘炉火纯青’之境?”
“此言差矣,能够承受如此强大的内力压迫,足以证明江陵肉身之强悍,外部力量难以撼动。”
......
江陵心中暗自庆幸:
得亏当初听黑叔的话,学了这《玄煞经》,不然今日恐怕便要爆体而亡,命丧此处了。
渐渐地,方泰感受到自己的内力稍稍有些不支,不知从何时起,额头竟已冒出了虚汗,心里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松动:
这小子究竟是个什么怪物,居然在我使出全力的情况下,还能如此轻松!
如此下去,迟早要被迫收手,为今之计,只能提前撤回内力,以防被人诟病耻笑......
然而,就在他想要撤回内力的一瞬间,云鹤毫无预兆却又理所当然地,出手了。
一股滔天的磅礴灵压从天而降,不容抵抗,硬是将那方泰给掀飞了出去。
掉落至地面的一瞬间,他脑子还是懵的,但当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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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望向撤回手掌的云鹤时,顿时了然于心。
方泰立马朝着云鹤所在的方向单膝跪地,看上去十分恭敬。
不过,在暗处,他却咬着牙根,略微撇头恶狠狠地瞪着身前不远处的那名清秀少年。
先前只是用内力试探,根本没有使上杀伐手段。
但是此刻,他只要挥一挥手,便能轻而易举地解决掉他,而且高台上的那位,也决计拯救不了。
“方泰,我念你是一峰之主,今日之事只当你是一时失态,倘若再咄咄逼人,别怪老夫不念你我师叔侄多年的情义!”
话就摆在这里,不容反对。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一派掌门,古今天下少有能与之相较之的一方巨擎,要开始亲自出面袒护江陵了。
“江陵,你有何事大可当面讲清楚,若你真受了什么委屈,我与你这几位师兄师姐自会替你主持公道。”
话音未落,老者饱经沧桑的眼眸斜睨了一眼台上的方泰,紧接着不徐不疾地吐露道:
“当然,不论尊卑,上到峰主,下到弟子,门规一如既往,任何人都不会轻易放过。”
这话一经响起,方泰瞬时感觉脊背一寒,佯装镇定的脸庞上,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慌。
江陵注视前者良久,此刻心头不由得感到一阵舒坦。
只见他恭恭敬敬地施礼之后,淡漠开口,将先前吴瞳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和盘托出。
一番震荡人心的言语过后,不少弟子皆对“吴瞳”这一人物异常厌恶。
此般陷害同门的事情,除了令人不齿之外,更重要的是是败坏了整个宗门的风气。
不由分的说,若是此事传到江南任何一座门派世家里,足以被千夫所指,届时,宗门的名声扫地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高台之上的六位峰主脸色巨变,神情愈发难看,一副想要吃人的狠厉阴煞之模样,于此刻清晰地展现出来。
风头渐渐有所偏转,可以说在场所有人都听信了江陵的这般说辞,可偏偏就有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作那苍白无力的解释。
“或许那名叫做‘吴瞳’的弟子只是无心之举。
机缘皆伴随着风险,江陵师弟自己不小心坠入深洞被困,没能寻到蛇煌玉,也是他气运不足的缘故,怨不得旁人。”
闻听此言,江陵一下子被逗乐了,但是,两只灿若繁星的眼眸里隐藏的杀气,却时隐时现。
“好一手‘颠倒黑白’!
方泰师兄执掌戒律峰十余年,一张铁嘴,一双伶牙俐齿,难不成就是你身为峰主之位的底气?!”
“放肆!!!”
方泰气急败坏,脸皮鼓胀的通红,颤抖的手指点向江陵,泛白的指关节在这一刻清晰可见。
“这仅仅只是你的自说自话,空口无凭,没有证据,又有何人肯相信你所言非虚?!”
“证据?!呵呵,事到如今方师兄还想要什么证据,若真要证据,便让那吴瞳出来与我当年对峙!”
两人气势汹汹,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可偏偏在这时,一道如同从九幽黄泉归来的声音在此刻突然乍现,惊得一众弟子惊魂动魄。
“不就是想要证据?证据,就在这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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