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潇楚辞?这是为何?”
“……她喜欢老潇呗,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的吗?你这女杀手都是木头脑袋吗?”
说着,白银思情不自已的上手点了点温沅沅的脑袋,嘴角是耐不住的笑意。
“她喜欢潇楚辞?”
白银思脑袋轻靠在手臂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哎呀,小爷热心跟你讲讲那些年的前尘往事,如何?”
“前尘往事?”
“是这样啊,我们老潇呢!你别看他现在很帅的样子!他小时候啊~”
温沅沅打量了眼潇楚辞,木讷的回头打断白银思,“是小时候长得丑吗?”
白银思笑的四仰八叉的,锤桌子打板凳,“噗…哈哈哈哈哈哈,我可没说过啊!老潇,你别用那种杀人的眼神盯着我~”
“到底是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老潇呢,小时候长得可好俊俏了~当然,现在是更加俊俏的~是吧,老潇?”
“?”
只是潇楚辞依旧冷漠,眼神更加不大友好起来。
“好了,不开玩笑了,小时候老潇帮过宋苑柔一次,可能她记得比较久吧,我也不知道,反正从小时候,她就喜欢上老潇了,一直到现在也是如此,老潇身边的人,甭管是阴着来,还是明着来,反正都被宋苑柔教训过~”
“这样…那为何要对付我?我与潇楚辞并无恋情?”
“这个应该是嫉妒吧,反正丹阳都被她欺负过了,她只会在老潇和皇帝面前卖乖,其余的人,她通通都不会放在眼里,可能是你唯一住在潇府这么久的,她心里着急吧~”
温沅沅差点儿没气笑了,“就因为着急?她连续陷害我这么多次?”
“没错!”
温沅沅无奈扶额,虽然吧她也是个女的,但她怎么就没这么事儿逼呢?
“……真是…妇人之见。”
“所以说,要我说,你要不然还是出去住算了?兴许你离开潇府,宋苑柔知道了,也就不会再继续针对你了。”
温沅沅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意见确实还可以,“出去住…这也倒是一个…”
此时坐在旁边跟个雕像似的潇楚辞终于开口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不行!你不能出去住!”
“为何?”
“对啊?老潇你说说倒是为何她不能出去住?”
两人一同看向潇楚辞,潇楚辞则是一脸的严肃,
“昨夜之事你可忘了?且不说去哪里,就凭借一个人,死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温沅沅心事重重,逐渐握紧了拳头,“……也对,看来只有硬碰硬了。”
“不是,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刚才你们说的黑衣人又是什么?”
“我以前同你们说过,我的主上,昨夜他去了公主府,打算将我杀气,幸好被将大哥他们给救下了,不然…”
“什么?你是说,那个控制你指使下毒的人,他又出现了?”
“嗯!昨夜事发突然,我没来得及反应,现下仔细一想,还是住在潇府妥当,虽说有宋苑柔时不时跳出来搞事情,但也不至于丢了姓名!”
“…竟有如此之事,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有没有受伤?”
白银思这么一问,温沅沅才想起自己伤口的事情,刚才或许专心,竟忘了此事,现在一碰,居然感受到了伤口裂开之意,下意识的就挡住了手臂的伤口,摇了摇头,
“还好,不算太严重…”
“不行!让我看看。”
“银思,你出来也有些时间了,据我所知,你爹不是给你设置了门禁,出来这么久?不怕下次出不来?”
“……好!”白银思敢怒不敢言,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这个人还跟自己的亲爹一起“同流合污”,只能拍桌而起。
白银思俯身靠近温沅沅,立马变成嘴角含着笑,“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聊天好不好?”
“哦拜!”温沅沅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鬼,说话就说话,突然靠近真是莫名其妙的…
“先走了,老潇~”
“嗯。”
白银思走后,潇楚辞让温沅沅等一下,随后从房间里拿出了一盒子的药罐。
“伤口给我看看,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又给挤压到了?”
温沅沅乖乖的将手伸了过去,潇楚辞拆开她的布条,果然伤口已经裂开了。
潇楚辞仔细的拿起药罐,轻轻点着温沅沅的伤口,帮她上药,温沅沅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怎的,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反而倒是挺配合的。
伤口处理之后,潇楚辞将药罐子放在了一旁,“今日你太过急切,伤口再次崩开,下次切莫在这么做了,你得知道不是什么都可以急的来的。”
温沅沅木讷的点了点头,潇楚辞说的她何尝不知晓?
可是她没办法停下自己,黑衣人每次都是言出必行的,她的剑术虽然是精进了不少,可跟黑衣人比起来,还是太差!
她不能在继续坐以待毙下去,现在细想,不能仅仅依靠自己的剑术了,她得去学习一些其他可以保命的技能才是。
“你说得对,不过,我觉得还是得更加用心才是!”
“是怕黑衣人来袭?”
温沅沅从不隐藏自己的害怕,直言明了点头答应,“嗯!我跟他比,就是大鱼小鱼,他可以吃了我,我碰见他,就会死!”
“为何你不试着依附他人一些?”
温沅沅抽手起身,转身背向了潇楚辞,“依附他人?我能够依附谁?”
看着温沅沅些许没落的背影,潇楚辞垂下了眼眸,“或许,还可以试着依偎我们?”
温沅沅无奈摇头轻笑,“依偎你们?不是我泼冷水,那天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任凭你们其中的谁出来,都打不过他,完全是白白送死罢了…”
“……生死天定,齐心可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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