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两人抱头在地上打滚,祁玥又拿树枝挑了其中一人的腰带,扯了过来把两人手脚捆在一起,再把他们剥得只剩里衣,顺便扯几块碎棉布卷吧卷吧堵住两人的嘴。
“娘,可以走啦。”
“这俩人呢?”
“死不了,在这里冷一晚上让他们长长记性。”
吴秋琴怕闺女闹出人命,听说死不了人,这才放心。
祁玥过去捡鸡牵弟弟,瞄都懒得瞄两人一眼,什么鬼世界,说好的退休生活,哪知一过来就要斗极品,而且是没一点段位的极品,这是看不起谁呢?
总之,姐很生气!
十四五岁小姑娘夺刀揍人再捆绑,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不远处的林子里,一双眼睛目睹了全过程,由衷的赞叹。
“爷,得先找个地方把伤处理一下。”
“就去母子仨那儿。”
这么有趣的姑娘得结识结识,蔺泽眼底是浓浓的兴致。
侍从虽疑惑但还是把两匹马拴在隐蔽处,扶着脚受重伤的公子过去。
一回到小破草屋,祁玥累得倒头便睡,吴秋琴收拾屋子连夜把闺女一刀干死的鸡拨毛开膛。
祁年激动过了头,他不敢去扒醒如天神一样威武的姐,只有缠着亲娘不停的说呀说,说着他姐今日的英勇事迹。
“年年啊,你没事就帮娘到外边抱些柴火进来,别吵吵你姐休息。”
“好嘞。”
知道姐打架累。
祁年才出去,突然就是一声‘什么人’把吴秋琴吓得手上的鸡往灶台上一扔,跑出去看儿子,以为村里祁老头家的贼心不死又来作妖。
“年年,怎滴?”
吴秋琴才问出话,便见一个黑衣汉子一手执剑一手扶着一位很贵气又俊俏得如姑娘家一样的年轻公子打着拐往自家茅草屋里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
一看就是受大伤,在这差不多可以叫荒野之地能受伤的,会是好人么?吴秋琴有点惊惧,赶紧的去把儿子拉回来。
“婶子,我叫蔺泽,他是我的家仆八虎,我们在山上遇到劫匪不幸受伤,天色晚了,能否在你家借住一晚?”
漂亮公子嘴角含笑,那笑温润得不容人拒绝。
“我们这没地方住。”不等吴秋琴想好是借住还是不借,祁年便替亲娘拒绝了。
“小弟弟,我们就借个草窝待一晚。”蔺泽边说边微笑着从靴筒里拿出一把有套的短匕递到祁年面前。
好漂亮的匕首!就没有男孩子不喜欢刀剑,被亲娘藏在身后的祁年忍不住冒了出来。
祁年孩子家家不懂得价格,但知道是好东西,双眼放光落在刀上,伸手接过,高兴的道谢,手快得吴秋琴拦都拦不住。
“娘,让他们住一晚吧,去镇子上也远,这位大哥哥受伤也不好走。”
祁年这小子传得够快,有好处说啥都成。
儿子把人家的礼都收了,吴秋琴不好再说什么,把人让进旁边闲着的小屋。
“你们等一下。”
整理了一下地上的稻草垫子,又找出一张破席子铺在上面,吴婶子把家里唯二的被子匀出一床给了他们。
因为另一床被子现在祁玥卷着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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