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郡主,我,我压根儿不会给她回信!”
容彦咬着牙,赶紧“自证清白”,“就算收到了她的信,我也一定不会给她回信,不会再与她有半点关系的!”
“当初她数次陷害郡主,我劝阻了好几次呢!是她不听……”
不仅如此,他还在努力的与段永晴划清界限,努力说明当初他几次三番“救过”温品言。
“所以,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容彦小心翼翼地看向容玦。
“走?去哪?”
容玦挑眉,“说起与段永晴勾结一事,本世子还有几句话想问问你,你进来。”
他牵着温品言,抬脚往正厅走去。
这会子,容立群还在书房忙碌。
而容夫人带着团宝,在后花园里散步游玩。
正厅内,空无一人。
容彦当然不想跟着容玦进正厅!
奈何,他不敢不从!
他回头看了一眼,试图看到有下人经过,好让他去书房给容立群报信。以免等会子他被容玦给打死了,也没人来救他!
可惜,没有一人经过。
直到进了正厅,才见到一名小丫鬟捧着茶壶进来斟茶。
容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连忙对那小丫鬟使眼色。
也亏得这小丫鬟平日里与他眉来眼去,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给了他一记“大公子放心”的眼神,转身出去了。
容彦与那小丫鬟眼神来往的事儿,温品言与容玦看在眼里,但并未戳破。
“不知世子找我何事?”
容彦小心翼翼地问道。
让那小丫鬟去搬救兵后,他也稍微有了些许底气。
这会子,腰背也挺直了。
“你可还记得,你我之间还有一笔账未算?”
容玦眼神淡淡地盯着他,可那眼神却无端让容彦心下发毛。
“我,我不明白世子的话。”
他咬着牙,强撑着笑道,“我自问,这些年对世子恭恭敬敬,从未得罪过世子。所以并不明白,与世子之间有什么仇。”
“如此,你便是要嘴硬了?”
容玦眼底的冷意一闪而过。
死鸭子嘴硬!
他原还想给他留几分面子,如此看来……
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容玦脸色冰冷,“当初京城有传言,说团宝是你的儿子。这件事,是你与段永晴的‘功劳’吧?”
“这……”
容彦语塞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容玦还要紧紧抓着这件事不放!
他原以为,当初容立群出面护了他之后,容玦便不会再追究此事。
哪知今日,他突然又提起来了?!
这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本世子的儿子,你也配?”
容玦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与变化。
却偏偏正是因为这样平淡的语调,让容彦心里没底儿。
他支支吾吾,因为心虚慌张脸色有些涨红,“世子,这件事一定有误会!当时,当时我根本就不知情!这一切都是段永晴做的!”
眼下他只能将这件事推到段永晴头上!
反正段永晴不在京城!
更何况,她再也不是从前谁也不敢得罪的温大小姐!
如今的段永晴,就是一根无依无靠的稻草!
否则她也不会在偷偷从风岭山跑回来后,却不敢回京城,只敢徘徊在京城之外,写信给他求助了!
容彦一咬牙把心一横,继续说道,“这件事的确是她的主意没错!否则,我明知团宝是你的儿子,我又怎敢故意生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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