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的拳头都已经挥绕过对方的周身,将所有敌人揍趴在地。
风声渐渐停止,两人的气息也在渐渐地平复。
“果然啊,只要我们兄弟同心,从来就不会干架干输——”
刚把敌人放倒在脚边的容经年还没完全直回腰背,欣慰尽意的话也才到尾声。
却在这时,一双骨节精韧的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中了他的后颈,直将猝不及防的他按得身形踉跄,往地面扑回去。
偷袭得手的慕何立即攥掌握拳,拳头极快地砸上容经年的后腰,力道大得对方再撑不住,半膝猛然坠地。
慕何的拳头瞬间又再抻开,掌腹刮过容经年的肩膀,擒下他的一条胳膊,往后狠狠地再一扯,把人压制着动弹不得。
“你真的很吵。”慕何冷冷的声音落下。
“你、你不会是摘了眼镜就看不清人吧?是我啊!”容经年闷喘忿喝着。
他的神情早已惊变得错愕,既有了悟,更有难以置信,却尤然要强撑笑声,好像不肯面对事实。
“喂、你这拳头都捶到我身上了,还不放——”
慕何的手刀毫不留情地起落,容经年的话音戛然而止,人也闭了双眼,身体垂倒在地上,显然已经晕死过去。
收场的镜头依旧在慕何这一边。
慕何那一身西服多了好些皱褶,也沾满了灰。
他又从衣袋里拿出了那副金边眼镜,打开之后,却见镜框散架,镜片脱落。
他移动指尖,执起模样残缺不堪的眼镜,目光淡薄地瞥了片刻,便将眼镜重新包进布中,塞回兜里。
然后,他从另一侧的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后,语气很是平静地汇报了一句,“人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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