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襄立刻配合,帮忙把人带出了酒吧,随后又把人塞进了席有幸那辆黑色法拉利的后车座里。
凌襄本来要跟上车,但家里长辈突然来了电话,说是有急事找她,让她现在就回家一趟。
“阿幸,你自己能搞定吗?”凌襄犹豫地问。
席有幸摆了摆手,示意她去忙,然后替容经年扣好安全带,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打电话联系了代驾。
凌襄临走前还扒在车窗旁,很欠抽地叮嘱她:“那你记得千万要把持住,这可是三料影帝,比你家那慕何还厉害的影帝,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魅力不减……”
“阿幸,再心动也不能干柴烈火哦,现在时机不合适,他醉成这样,万一醒来不认账呢……”
“滚。”席有幸冷冷地回敬一句,直接把车窗按上,彻底地隔绝了贫嘴闺蜜的声音。
凌襄笑嘻嘻地转身离开了。
席有幸等了一会儿,找的代驾就到了地下停车场,开车将她和容经年送回容经年在本市住的那家酒店。
容经年不是本地人,虽然在京市也有房子,但录节目的前后习惯就近住酒店。
席有幸是他当众亲口承认的徒弟,有时候录节目前会去他住的酒店里跟着他做简短的训练。
他每次都住同一家酒店,房号也是固定的,听说是包下了录制这三期节目的整段时间。
到了酒店,席有幸让代驾搭手,一起把容经年送回他的房间里。
容经年醉得厉害,席有幸也没有太多照顾醉汉的经验,有些支绌,更没空闲去留意周围的动静。
她压根没发现自己带着容经年进酒店房间的这一幕,早已被蹲守在外面的狗仔拍下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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