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就这么告诉她了?”瘦高个有点着急地责备道。
“你傻啊,”矮壮的男人不屑道,“那头的人又没说不能,干嘛给他们保密。”
——他们?
席有幸抓到这条信息,迅速地在脑海中翻找着关于仇家的信息。
在商圈里混的大老板免不了都会得罪另外的哪个老板,尤其像席有幸这种软硬不吃的脾气,嘴巴还厉害得经常让人不爽快。
但要说近期最大的过节,还是群体的……那就只有某一群人符合了。
席有幸几乎只用了几分钟就确定了谋划这次绑架案的主使者身份。
“——让你们绑我的,是傅家人。”席有幸语气笃定地道。
“哎,要不说是大老板呢,脑子就是好使。”矮壮的男人很捧场地鼓了鼓掌,接着拍了兄弟一巴掌,“我就说吧,不用保密,人家自己就能猜出来。”
瘦高个的男人显然想法没他哥灵透,傻乎乎地点着头,也不敢多回嘴,最后只问,“那接下来怎么办?还没给咱消息呢。”
“等着呗,反正他们管饭。”矮壮的男人语气潇洒,索性靠墙坐下,“估计是在跟他们真正想‘敲诈’的人谈着呢……”
他的话纯属无心,这桩买卖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俩是怎么接下的,反正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个当哥的,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买卖,不管不顾地跟兄弟瞎聊天,也不怕会不会透出什么信息。
但他们两个人守在这房间里等消息,席有幸也没办法明目张胆地去扯手腕上的绳子,何况她的四周根本没有可以用的工具。
所以她也等着,暂时不动声色,不再说话。
大概是这个被绑架的大老板表现得太安静太冷漠,坐在对面的两兄弟也觉得挺奇怪。
“哥,她这么不闹,没问题吧?”
“能有啥问题,不是听说就是这脾气又冷又刺的,才把傅家人给逼急了吗……”
当哥的这个男人似乎还知道不少的内情,说得都算是事实。
席有幸拍完戏后重新回到集团里,和傅闻笙交流过近期工作的情况,也得知傅家人还在骚扰他。
自从那次墓地要钱的事发生之后,她就知道傅家那些亲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拿着长辈们过往的情意继续逼迫傅闻笙。
之前她管不到,所以不插手,但这一次她并不打算再袖手旁观,也许是因为她和傅闻笙过去的交情,也许是因为他们都生着同样的病,都不会爱人,同病相怜相惜。
她很强硬地阻止了傅闻笙再放任傅家的赖皮亲戚继续吸他血的各种行为。
席有幸不管的时候,傅闻笙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处理,漠不关心,无甚所谓,随便傅家亲戚把他搓扁揉圆。
但当席有幸真的插手了,他便会遵从她的意愿,按照她的想法,默许她的阻拦,不管她用什么手段对待傅家的亲戚,他都不去理会。
席有幸只是让人吓一吓,警告傅家别再耍赖皮,当然,傅家人这么多年都凭借着傅闻笙的关系捞到了不少好处,其中牵连许多,她只要稍微循迹去利用一下,就能让他们吓破胆子,感觉到危险。 他们这是明确地意识到从傅闻笙手里捞的好处,随时都有可能被收回去了,所以才会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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