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师父的苏星河倒是忠实的学习祖师逍遥子的诸般杂学,师传绝技都学通了,但最重要的武功却不能精深,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做徒弟的函谷八友,一代不如一代,更是受了“逍遥”之害,只求一味快意,武学的正途未深入门径,就分心旁骛,都于旁门枝节上花了太多功夫。
无崖子一心谈恋爱,听任苏星河只通不精,苏星河更是不仅不去点醒函谷八友要务正业,更对弟子的杂学褒奖有嘉,用心指点。
只有一个丁春秋一门心思钻研武功,一门心思要算计大家。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逍遥的反而不能逍遥,不逍遥的却得逍遥自在。
简直可笑。
当然,这些都是过往,看无崖子都被弄到了现实世界,就知道天龙的剧情已经彻底被颠覆,成了华夏的底蕴和积累。
两人走过精致的楼阁,看到临湖树荫下的轮椅上坐着个老人,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娴雅。
老态龙钟之年,半身瘫痪,风采却不减当年,难怪巫行云和李秋水为其倾心。
此刻,他正在看书,不时拿起面前的茶杯品上一口。
无比的逍遥自在。
等了有半个小时,无崖子放下了手里的书籍,眺望碧波,舒缓一下疲劳。
一个女护理在添水的时候说了一句,无崖子点了点头,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秦政的耳膜:“尔等过来吧!”
这就是内功的千里传音?
“鹧鸪哨见过无崖子老前辈!”
“秦政见过前辈。”
眼睛一瞟,那是本《毛选》!
“嗯!”无崖子微微颔首,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说道:“今天只剩下一次灌顶机会,你两谁先学北冥神功?”
谁先学?
鹧鸪哨立刻便是一拜,说道:“还请老前辈先给秦政灌顶,我不急。政哥,你先。”
“好,你过来!”
或许是每天都有任务,无崖子根本不多问,只当做一份工作来完成。
也是,一次灌顶五百贡献点呢!
秦政蹲在他面前,无崖子的手掌按在了脑袋上:“不要紧张,放松。”
放松……
突然,全身肌肉骨骼被其操控,来了个凌空倒立,只双掌与其相对。
秦政精神一绷,感到一丝丝热量游走在经脉之中。
“记住热流的行走路线,依葫芦画瓢运转内力就行,记住了,早晚一个大周天,只可多不能少……”
热流在全身流转了三个大周天,无崖子脸色略显苍白,双掌劲力一吐,将秦政送了出去。
稳稳坐在了湖边的沙滩上,五心向天盘坐。
无崖子也不再理会,拿起毛选,操控着电动轮椅离开。
鹧鸪哨倒是没离开,在树荫下盘膝打坐,开始观想金蟾吞月,入定食气。
不知不觉,秦政盘膝打坐到了日落黄昏时候,呼吸间意入丹田,闭目存思,潜神入定,精神充盈,整个人如典籍上所说道教仙人羽化时熠熠生辉。
只听他缓缓默念:“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
每说一句,太湖中便飞出一缕水蓝气色,萦绕在他身体周围,最终被其吸入体内。
异象很快引起关注。
无崖子也被一个古装少女推着过来,一见之下,白眉立刻拧了起来。
“先天之气?”
“这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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