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女士跟景召告状:“我刚刚不是去接领领吗,你不知道她同事有多恶毒,就因为今天早上你开了那辆‘老年款’的车送领领去上班,那个同事就编排领领跟老男人不清不楚,还说领领穿的戴的都是出卖身体得来的。”
陆女士护犊子心切,脸上是家里小孩被外面狗子欺负的表情,气愤到无法排解:“当着面都敢这么说,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欺负人。”
景河东立马附议老婆的话:“就是,太过分了!太恶毒了!”
景召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若有所思。
“召宝,”皇帝不急,陆女士急,“你听没听见?”
“听见了。”
陆女士严肃脸:“下次不准开那辆车了。”
景召无奈,只能应下。
“哎。”陆女士故意从景召面前走过去,故意超级大声,“领领那么乖,脾气那么好,肯定斗不过那个牙尖嘴利的同事,今天是我撞见了,要是我没撞见,她还不得把领领欺负哭。”
谁欺负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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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是夜店最热闹的黄金时段。
灯光亮得刺人眼,音乐震动耳膜,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解放天性,一起摇摆,台上DJ晃动手臂,将音浪推高。
氛围吵闹、火热。
这是个喝点酒就容易闯祸的场所。
老板会做生意,楼上就是KTV,越往里消费越高,私密性也越好。再往上,单人房、双人房、情趣房什么样的都有,想闯什么祸都行。
肖敏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架着拖上了二楼。
“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儿?”
挣扎时,她头发也乱了,裙子也歪了,但没人回答她,她被带到了二楼的走廊尽头。
尽头只有一间包房,门牌是金色的,门上的数字是两个八。男人打开门,没等肖敏看清楚,她就被推了进去。
然后门被关上,两个男人也留在包房里,并排堵住门口,从头到尾,他们面无表情。
屋里只开了镭射灯,忽明忽暗、一闪一闪。
肖敏感觉自己在做梦,她只是去上了趟厕所,就被莫名其妙拖到了这里。
包房里很大,里面昏昏暗暗的,她开始打量四周。
突然有人开口:“这儿。”
旋转移动的镭射灯刚好打在了正中间的沙发上,是红色的一束光。
肖敏睁大了眼:“商、商领领?”
商领领背靠宝蓝色的沙发,修长的腿懒懒伸着,坐得随意:“你好啊。”
她招一招手,打了招呼。
那是肖敏从来没见过的商领领,她穿着黑色的公主裙,戴着蕾丝手套,发间别了一个小巧的钻石蝴蝶结,耳钉是红色的昂贵宝石,脚下的高跟鞋很高,鞋面在镭射灯下闪着光。
淡妆化在淡颜系的脸上,却美得浓烈。
她坐在沙发的中间,双手压着裙摆放在膝上,眼神纯真无邪,却没有善恶,像极了黑童话里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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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卡文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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