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沈沉鱼从狗洞钻进去后狠狠吐了一口气。
她的身量小,钻狗洞对她来说毫不费事,只是这个地方似乎……有些陌生。
沈沉鱼左右打量了一眼,越看越觉得生僻,她忍不住狐疑,“赫连骁那厮突然改了摄政王府布局吧?还是说,我记错位置了,这里原就不是摄政王府?所以……我现在在哪?”
“你觉得呢?”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妖冶的声音,吓了沈沉鱼一跳。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沈沉鱼忙拍了拍胸口,抬头看去。
只一眼,她便愣住了。
男人慵懒的靠在树干上,青丝如瀑,仅用一根桃木簪松松垮垮的挽着,大半倾泻在肩头,一袭红衣热烈似火,胸口半遮半掩,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他从腰间摘下酒壶,仰头灌了口,凛冽的液体沾湿了胸口的衣服,衬得他胸前的肌肉更加硬朗,看得人眼睛发烫。
沈沉鱼匆匆收回了视线,大呼妖孽!
男人漫不经心地拭了下嘴角的酒渍,淡淡瞧了她一眼,“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
尽管隔着一段距离,沈沉鱼仍然难以忽略喷薄而来的酒气。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四周,猜测,“这是永定侯府?”
男人极轻地扯了下嘴角,又灌了口酒,没再说话。
沈沉鱼忍不住暗唾,她跟一个酒鬼啰嗦什么。
没再管树上的妖孽,她转身就朝来时的狗洞钻去。
树上的男人好心情地看着她撅起屁股,笑意潋滟,“想去摄政王府,那里。”
看着男人手指的方向,沈沉鱼顿时了然,顺利通过狗洞钻进摄政王府后,她通过洞口挥手,“谢小世子,谢了。”
树上的男人挑起妖冶的桃花眼,轻轻勾唇,“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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