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罗氏说着看向榻上的罗氏,“娘,您就放心吧,沉鱼这孩子打小孝顺,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
“如此,就辛苦二姐姐为祖母侍疾了。”
沈沉鱼浅浅一笑,“我不仅能侍疾,还能为祖母看病呢。”
“这孩子说什么呢,你又不是大夫,看病的事怎么能胡闹?”小罗氏嗔道。
“这些日子,我学了些医术,我爹的病就是我看好的,二婶若是信不过,可以差人去远山院问问我爹爹。”
沈沉鱼说着来到榻前,为罗氏把脉,“祖母这是肝火旺盛,不是大毛病,扎一针就好了。”
话毕,她便取了针,利落地扎进了穴位。
“啊——”一阵酸麻剧痛传来,罗氏猝不及防地惨叫出了声。
小罗氏吓得脸都白了,“沉鱼快放开你祖母,你竟敢对你祖母动手,简直大逆不道!”
“祖母,你现在感觉如何?”
一股暖流直击罗氏天灵盖,一直钝钝作痛的太阳穴瞬间舒缓了下来,舒坦极了。
舒服二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可一想到沈沉鱼对她的不敬,她当即拉下脸来,“你这个不孝女,你想扎死我?”
“哦?看来祖母喜欢偏头痛啊,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沈沉鱼故作遗憾地收了针。
她从记事起,罗氏就有偏头痛的毛病,几乎天天犯病。
她这个祖母脾气不好又爱生气,她不头痛谁头痛。
收针的刹那,罗氏猛地皱眉,因为刚刚消散下去的钝痛又一股脑地漫了上来。
这些年,她常年饱受偏头痛的折磨,已经很久没有刚才那般舒服过了。
她忍不住朝沈沉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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