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摄政王身上那抹在沙场饱浸多年的冷煞之气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住,她一个小丫头不怕吗?
而父亲就更奇怪了,他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阻止,仿佛还……习以为常?
他离家不过两月有余,怎么感觉父亲和小妹变了这么多?
“启禀老爷,茶来了。”
雨霏上茶后,沈柏渊率先端起茶盏,“下官以茶代酒,敬摄政王一杯。”
沈知远紧跟着起了身,“救命之恩,知远没齿难忘。”
“举手之劳,沈相不必放在心上。”赫连骁神色清冷,他的手始终抓着沈沉鱼。
“对您是举手之劳,但对我们沈家,却恩同再造。”
即便赫连骁这么说,沈柏渊和沈知远父子仍然对他千恩万谢。
尤其有了沈沉鱼和赫连骁这层关系后,沈柏渊对赫连骁的态度更为亲切,“今日让摄政王受累了,如今天色已晚,摄政王不妨在府上住下,明日再回府?”
“不必了,本王回府还有事要处理,改日再来拜访。”赫连骁起身,不舍地松开了沈沉鱼。
沈柏渊立即会意,“沉鱼,你去送送摄政王。”
“是,爹爹!”赫连骁一抬脚,沈沉鱼立即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她得想个法子赶紧给大魔头顺顺毛!
一旁的沈知远看到这一幕,再次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爹,我怎么感觉您和沉鱼都怪怪的?您明明知道沉鱼最怕摄政王了,怎么还让她去送?沉鱼也是,怎么感觉她对摄政王……”这二人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昵。
“害怕?你从哪看出来了她害怕?”沈柏渊不禁摇了摇头,“让她去送摄政王,这丫头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开心?”沈知远惊悚出声,“爹,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都发生了什么?”
沈柏渊不答反问,“你遇上的那女土匪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知远顿时闭口不言,“没,没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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